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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非蕊亦是浑身瘫软在椅子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流放千里……
怎么会这样?
他们国公府、明明前途光明,兄长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她自己才名远播,只要兄长能够再上一步,便是连嫁给皇子也并非不可能。
可现在、怎么就走到这地步?
流放、千里?
不……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
祁非蕊嘴角一扯,似哭又似笑地抓住祁书羡的衣摆:“兄长,可是在开玩笑?”
“是真的。”祁书羡闭上眼。
崔氏大喘着的粗气终于缓了过来,然后便是长长的一声哭嚎:“杀千刀的盛央!灾星!扫把星!都是她害了我国公府!”
“要不是她,知婉怎么会跟你和离?这一切都不会有的!”崔氏悔得捶胸顿足、悔得哭天抹地。
她错了!
她真的错了!
当初在书羡将盛央带回来的时候,她就该一巴掌狠狠甩在盛央的脸上,让这个扫把星有多远滚多远,而不是为了踩下盛知婉的脸面,偏要为一个农女出头!
她悔啊!悔不当初!
甚至有些埋怨祁书羡,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为什么非要带一个盛央回来?
现在好了,因为她一个,牵连整个国公府!
要是盛知婉还在的话……
崔氏心口拍得作响。
祁国公气怒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现在后悔,当初做什么了?好好的公主儿媳不要,偏要为一个农女出头,我把国公府后院交给你,你就是这样为国公府招祸的!”
“你怪我?你当初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崔氏反手也抓向他。
“够了!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祁书羡心里都要着火了,可他的至亲一个比一个拎不清。
“再说下去,便是连留后路的机会都没有。”他咬牙。
祁国公终于冷静下来,顶着一脸的血痕去处理东西、拿现银。
可如今的国公府简直一贫如洗,哪怕连祁非蕊都将压箱底的银钱都拿出来,也仅仅凑了一千多两。
“去当铺!我那里还有些东西值钱……”祁国公开口。
“还有我……”祁非蕊脸色煞白。
祁书羡摇头:“来不及了。”
“无尘,若是陛下要国公府的命,这些银子你便带走;若是流放,你便一路看着打点……”祁书羡将银钱交到无尘手上。
无尘颔首。
哭哭啼啼的崔氏这时忍不住道:“怎么能走?就算是陛下要国公府的命,他也该为我们打点走动!”
“母亲!”祁书羡打断她,对无尘摆摆手:“快走。”
“世子,保重。”无尘是祁书羡的人,临去之前,也只对祁书羡作别。
等他的身影消失,崔氏便不满地看向祁书羡:“你怎么能让他拿着银子走?那可是府中最后的银钱了啊!”
“……今时不同往日,没了国公府,还有什么能束缚他?我这般说,反而能让他记着恩情……”
祁书羡心底深深疲惫。
他这边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杂乱惊叫的声音,一队官兵横冲直撞冲入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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