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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岑文本谦虚的话,李承乾微微摇了摇头,随后满脸微笑地说道。
“岑中书令谦虚了,您教导孤一年有余,岂能不算恩师?”
虽然岑文本来东宫的次数不超过40次,但是从去年开始受命来东宫谈论政务,在时间上已经一年有余。
岑文本态度坚决推辞道:“承蒙陛下信任,让臣来跟殿下您探讨学问,不敢以师称,还望殿下莫折煞老臣。”
这年头的老师可不是随便可以接受的,一旦坐实太子老师的名头,以后的命运便不受他所掌控。
太子如能成功登基,如果淡忘他这个老师,他也没什么话可说。
可一旦太子有谋逆的举动,那他这个太子老师就会受到牵连,甚至还会罪连他的家人。
试问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名头,哪个人想要?
杜荷看着李承乾的一番操作,也终于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李承乾这货竟然想拉拢岑文本!”
如果是这个原因,那李承乾的所作所为完全白费。
因为岑文本并非功勋大臣,也不是秦王府的老人,更不是门阀世家的人。
正如他跟李承乾所说,岑文本只是一介书生,因为写得了一手好文章,才被李世民信任并提拔为中书令。
没有深厚根基的岑文本,且对权力没有太深的执念,因此他除了忠于李世民外,并不会选择站队。
而岑文本支持李承乾为储君,也只是因为李承乾是嫡长子的身份,并不是支持他这个人。
李承乾看到岑文本态度坚决,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扯出一抹笑容说道:“岑中书令,我们开始今日的授课吧。”
“呼~”岑文本松了一口气,他连忙朝李承乾抱拳行礼道:“遵命!”
一个时辰过去,岑文本也结束了今日的授课。
李承乾挽留道:“岑中书令,如果稍后没有紧急的政务需要处理,不妨留下来喝杯温酒。”
“现在外面天寒地冻,烤炭火喝温酒,岂不是一大乐事?”
岑文本没有接受李承乾的挽留,他脸色惶恐地推辞道。
“谢太子殿下好意,只是臣还有要事处理,万望恕罪。”
抱拳行礼后,岑文本夹着两本厚厚的书籍,脚底像抹了油一样快速离开大殿。
李承乾看着岑文本快速离开的身影,他的笑脸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沉默片刻。
李承乾转头看向吃着糕点的杜荷,没好气地说道。
“杜荷,你还有心思吃糕点,赶紧给孤想想办法?”
杜荷嘴里塞着满满的糕点,装愣问道:“太子殿下,你让我想什么办法?”
看到杜荷故意装作不知情,李承乾的脸色顿时一黑。
他没好气地说道:“杜荷,你如此聪慧,孤才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
“你赶紧给孤支支招,怎样才能把岑文本招入麾下?”
先前马周的态度跟岑文本一样,只是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并没有成为东宫庞大幕僚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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