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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一早来到州府,便面见了江时修,陈述了陆见所言,江时修极为重视,立即便写了一条手令,让江时修去找主簿,同时令沈元可以调动州府差役,对冯氏罪产展开查封。
沈元得到江时修的命令,登时权力大增,现下他已经可以调动除了本州驻军之外的一切力量。但沈元并没有飘飘然,而是深感责任重大,立即便来到主簿室,向本州主簿请求停止一切有关冯氏罪产的转移、过户行为。
可是州府主簿接令之后,却一脸愕然地告知沈元,冯氏的多处罪产皆已被转移到一个叫吕哲的人名下,办理这些手续的时间,却正是昨日!
主簿对沈元辩称,此人来到州府,不论契书,还是冯既白的签名印信,皆是确切无误,于是他们便将之转移到了吕哲名下。沈元听后懊恼不已,随即用怀疑的目光审视起与自己说话的记室。
沈元毫不怀疑,这些人很可能收取了吕哲的好处,才为他办理此事。但是现在他手中没有证据,也不好妄言,只得拂袖而去。
随即,沈元召集了手下一干捕快,连同增补进来的衙役,部署到城中各门严格排查,全城大索。同时自己亲自带着捕快前往冯府与济世堂,找寻吕哲的踪迹。
虽然沈元心中明了,吕哲很可能已经隐匿行迹,或是早已出逃。但他心中仍抱着几分希望,希望自己的行动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沈元带着若干捕快,来到济世堂搜索一番,但此时的济世堂早已人去楼空。自打冯既白、孙正阳被州府逮捕收押,这里的伙计便也作鸟兽散。往日里门庭若市的济世堂,如今却空无一人,显出几分世事无常。
沈元又带人直扑冯府,门人看到沈捕头亲自登门,倒也不敢怠慢,连忙将之迎入府内。但沈元问及账房吕哲的下落,门人却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沈元内心焦躁,立即带人进入府内搜查,只见吕哲平素居住的小厢房中,早已是空无一人。沈元又来到云锦所住的房内,不料竟连云锦也不在。众人见得这种情形,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恰在此时,冯既白的发妻卫氏听到动静,带着两名侍女从自己清修的别院中行出,正遇到一筹莫展的沈元一行人。
沈元看到卫氏,赶忙上前欠了欠身,卫氏却是面无表情地向沈元福了一福。
“我带人来此,搅了夫人清净,委实抱歉,只不过确有公事在身,不得不如此,还望夫人见谅。”沈元一脸歉意地对卫氏言道。
“无妨,冯郎与我早已恩断义绝,他对奴家不管不问,奴家对于他与府中之事,亦是从不过问。想来沈捕头要问奴家什么事,只怕我也答不上来……”
沈元观卫氏神色,倒也不似作伪。只不过他仍抱有几分希望,问道:“夫人可曾见到账房吕哲?”
“不曾。”卫氏想了想,答道:“我已有数月皆在别院清修,并未踏出一步。”
沈元闻言,颇有几分失望,连忙欠了欠身:“既然如此,那叨扰夫人了,我等就此告辞,倘若得知吕哲的踪迹,还请夫人遣人来州府告知,沈某先谢过了。”
沈元挥手,带着捕快们离开。卫氏目送众人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众人身影,她嘴角才泛起几分冷笑。
与此同时,安州城外的涢水,江面上漂浮着一叶叶渔舟,同往日一样,这些渔舟迎着日出,开始了一整天的劳作。
江中心处,一条快船行驶着,撑船的船夫手脚很快,这条船在江面上飞快地移动,同周遭停泊捕鱼的渔船形成了鲜明对比。
船舱内,一个美妇穿着一身火红罗裳,满面笑意地望着涢水两岸的景色,却正是冯氏的小妾云锦!
云锦扭头望了望撑船的船夫,那船夫一身粗布短衫,蓑衣斗笠,此时仍不断荡着双手,不断地用竹篙撑着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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