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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情蛊?又来一个!
听到张小饼的话我下意识就往后退,很谨慎地看着他,“什么生死情蛊,你在说什么?”
张小饼将手撑在下巴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林寒,你先考虑清楚再回答我,我知道很多人都对生死情蛊趋之若鹜,可这玩意产自苗疆,为正道所不容,又是害人的邪蛊,所以我希望你……”
望着张小饼那双真挚的眼神,我沉思良久,随后才苦笑道,
“我真不明白你口中所谓的‘情蛊’是什么,阿芸临死前也这么说,她说把情蛊种在了我身上,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张小饼莞尔一笑,“情蛊是苗疆毒蛊中十分神秘的一种,种在人身上并不会立刻起作用,但长此以往,这蛊虫却在你身上扎了根,普通情蛊是苗族女子用来惩戒负心人的方式,蛊毒发作,肠穿肚烂痛不欲生,受够七天折磨才穿孔而死……”
“等等,如果阿芸给我下蛊是真的,那时间也够七天了,你说的症状我为何一点都没有?”
我举手反驳道,“要真是这样的话,证明情蛊根本不在我身上。”
“不会!”张小饼举起手指,将其中厉害对我娓娓道来,“其一,你们口中那个陈刚显然就是专为了得到生死情蛊而来的,这种人手段狠辣,目的性极强,绝不会无的放矢。”
“第二,所有接触过你前女友的人,一个个也相继死亡了,假如虫蛊在他们身上,那陈刚必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何苦对你紧追不放?”
“第三点,阿芸亲口承认那虫蛊在你身上,这岂会有假?”
说完这三点,张小饼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
我硬着头皮讲道,“我承认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我真不晓得那玩意在哪儿,前几天我连续发过几次烧,不过现在已经好了,会不会我发烧就是被那虫子闹的?”
张小饼无奈摊了摊手,“苗疆奇蛊,我也只闻其名,却未见其物,所以具体症状我也不太清楚,但根据你刚才描述,那虫子却又不像……”
我苦着脸说,“这蛊虫被我吞进肚子里快一个星期了,没准早就被消化,已经排出肠道了。”
张小饼笑得贱兮兮的,说也有可能,我能不能检查检查你的菊花?
我黑着脸说,你这道士是城里来的吧,太会玩了!
顾雪打断我俩,“好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讨论那虫子在哪儿,陈刚那么厉害,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他可能……随时都会追杀林寒。”
说到这儿,顾雪也是一脸的后怕,之前那一幕带给她太多震撼,甚至连三观都崩塌了。
我也是一样,顾雪的话立马让我再度陷入了惊恐。
张小饼打了个响指,将脸凑到铁栅栏边缘,笑眯眯地说道,“美女,要我帮忙也行,不过你总得先把我从拘留所放出来吧,我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行不行?”
顾雪一皱眉,“好吧,我这就替你做担保,你等我办完手续!”
顾雪走后,我坐在拘留所地板上,和张小饼大眼瞪小眼。
气氛不太自然,我干咳一声,“你……为什么年纪轻轻的,会去做道士?”
张小饼咧嘴一笑,“因为我天生慧眼通,老杂毛说我和术道很有缘分,所以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用一串糖葫芦把我从家里骗走了。”
我翻着白眼,心想你特么就吹吧,就你这样的哪像什么正经道士?我就没听过哪个出家人会在公交车上咸猪手,揩人家女孩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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