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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跨上马。孟遥见曹飞彪和诸葛盾都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便知趣地摇摇头,一个人纵马就要向前跑去。
“孟兄,请等一等。”
孟遥扭头一看,不觉得意地用眼睛分别瞄了瞄两旁的曹飞彪、诸葛盾,眼神里分明写着这样一句话:你们冤枉我了吧,好好看看,咱是做正事、做大事的人,一员大将就这么到手了,你们还给我翻白眼就是有眼无珠了。
曹飞彪、诸葛盾只看得面面相觑,挠着自己的头皮,坐在马上直翻白眼。姥姥的,这唐镇不是很牛逼的人物嘛,怎么说跪就跪下了呢?
孟遥跳下马,快步跑到唐镇面前,将他一把拉起来,一脸故作疑惑地说道:“唐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快起来,快起来,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咱可不兴这个,有啥话起来说。”
曹飞彪听着孟遥一口一个“咱的”,感觉别扭极了,伸手捣了一下诸葛盾问道:“盾子,你给咱说说,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口头禅了?”
诸葛盾瞪起眼睛望着曹飞彪:“你还说别人,你不也是咱吗?”
“操,我有吗,我有吗?”曹飞彪抬手擦着嘴巴,气哼哼地道:“什么咱呀咱的,这不是阎老西喜欢的调调吗,我去他个鸟的。”
唐镇爬起来,脸皮到底红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孟遥生怕他绷不住面子,赶紧看了看仍骑在马上的两人。两人倒也会意,立马扭过脑袋,嘴里装作不经意地得得着,唤马向前走了很远,方才提枪停下,然后警惕地注视着四面的动静。
唐镇扭捏了半天,忽然憋出一句话来:“我、我已经相信徐先生的话了。”
孟遥赶紧点点头,一本正经地望着他。
“徐先生说,说——”唐镇吞吞吐吐地说着,突然一跺脚,撩起眼皮盯着孟遥,啪地一声双腿挺直,举手就是一个军礼:
“这娘娘腔的,还真他娘的折磨人。孟兄,不,营长,请收下咱吧。咱从小站练兵开始,一直到日本陆军学校,咱真的每天都在做梦,有一天能亲眼见到咱中国的兵,个顶个的不比任何人差。看到你们之后,咱才真的觉得咱其实不是做梦,咱中国也有强悍的兵,拉出去,绝对能打胜仗。”
孟遥激动地抓起唐镇的手连连问道:“这是徐先生的话,还是你自己本来就是这样想的?”
“当然是咱自己想的,徐先生的话可没咱这么糙。”唐镇不高兴地应道。
“走,咱上马,边走边说。”孟遥拉起他的手,手舞足蹈地向马走去。
“完了完了,那像个野马一样难训的家伙,真的就要成为咱哥俩的伙伴了。”曹飞彪说着,瞅着城门的方向,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
“你不高兴,那家伙看上去有些本事呐。”诸葛盾扭头看着曹飞彪。
“高兴个屁,老子好好的一首歌,愣是被你小子给搅和了,真不知道你这警卫员是咋当的。”
“咋当的,我就是教导员也没辙呀。”诸葛盾委屈地回头瞄了一眼孟遥。
“你还嘴硬,”曹飞彪想着那个坐在第三排愣愣地瞅着自己的俊姑娘,心里就是一阵痛,恨不得挥鞭抽一下这个一玩就忘形的狗屁警卫员。唉,转头回去,还不知道人家到哪儿去了,连名字都还没搞清楚。
回到大校场,孟遥一看那么多人都坐在那里,个个像木桩一样愣愣地瞅着大戏台,不觉抱歉地冲着前排的一众乡绅们连连拱手。
看见孟遥重又现身,郑敬仁瞄瞄一旁荷枪实弹的战士,这才壮起胆子站起身,不停地擦着脑门上的汗委屈地说道:“孟营长,你到哪里去了,也不跟弟兄我说一声,你看这事闹的,本来是一出很喜庆的事情,现在都快变成全武行了。”
随着他的手指,只见一百来个团丁全被缴了械,一个个惊恐不安地蹲在地上,正眼巴巴地往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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