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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问诊篇下（第5页）

&esp;&esp;“那就要把阴户里的精液都清理干净，药液泡一泡，再用笔尖扫一遍，才能把穴里的褶缝也清理到。”柳砚青用大白话和病着的大孩子小湘解释。

&esp;&esp;“那，轻一点——不然……我也把笔伸进你身体里挠痒痒。”

&esp;&esp;柳砚青笑了。

&esp;&esp;“好。”

&esp;&esp;兼毫不若狼毫材质刚硬，又浸在药液里，笔尖应当并不刺人。可这些终归是猜测而已，看不见穴内的情况，大气也不敢出，柳砚青小心转动腕子，尽量只用笔腰拂扫，一圈一圈探得更深。

&esp;&esp;极……奇异。

&esp;&esp;握持着笔管，他想。

&esp;&esp;笔腰落端反馈至笔杆的触感前所未有，毫毛塌软得不像话，又隔了一层水的阻力，他听见小湘哭腔未消的呻吟，渐渐密密连成了一片，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esp;&esp;他想消释小湘所有的眼泪，却又爱极了她抽噎着因他而叫出的情声。

&esp;&esp;“快一点、嗯啊……慢——慢慢的……”她的请求同样矛盾。

&esp;&esp;到底是要快还是慢呢？柳砚青没有问出口。

&esp;&esp;内探的笔尖触到了“阻壁”，毫毛溃散开来，抽笔之前，他听到小湘惊声高叫的声音。

&esp;&esp;一波波水液顺着笔杆冲出紧小的穴口，滴嗒嗒顺着臀缝流去。

&esp;&esp;她泄身了。

&esp;&esp;“好了——”将湿透的毛笔丢到一边，柳砚青迅速拿起件衣衫盖在她身上，“小湘，没什么，我们看完了病。”

&esp;&esp;侧开身把脸埋进床上，她从鼻腔里闷闷应声，显然还耿耿于怀。

&esp;&esp;多么可怜可爱。

&esp;&esp;……

&esp;&esp;林湘沉沉睡去时，窗外已月上枝头，这个熬人的夜晚总算过去了。

&esp;&esp;翌日，林湘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木头屋梁。

&esp;&esp;坐起身，她打量了几圈房间的陈设。

&esp;&esp;……

&esp;&esp;……

&esp;&esp;总之就是又想找时光机。

&esp;&esp;林湘，女，24岁，在循规蹈矩生活二十四年以后，他妈的连续两夜和两个不同男性发生了亲密关系。

&esp;&esp;柳大夫还是邻居。

&esp;&esp;脑瓜子嗡嗡的。林湘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esp;&esp;睡了明月她知道得跑，可柳大夫，就算没睡但那么大“耻度”的事都做了，不管怎么处理好像都不合适。

&esp;&esp;正在跑和不打招呼跑和假装失忆之间纠结不出所以然的时候，柳大夫推门而入，“醒了？”

&esp;&esp;……

&esp;&esp;现在装睡还来不来得及？

&esp;&esp;四目相对，林湘……林湘选择后发制人。嗯，她不说话。

&esp;&esp;“头还疼吗？”

&esp;&esp;她把头摇成拨浪鼓。

&esp;&esp;柳大夫拉着她的手腕，摸了会儿脉象后宣布：“脉象稳健了许多，应无大碍了。”

&esp;&esp;林湘偷瞄好几眼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什么时候起柳大夫诊脉前不问她就直接上手了？

&esp;&esp;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esp;&esp;假装一切一如往昔，林湘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又劳烦柳大夫替我看病了，书舍今日有事，我得——”

&esp;&esp;“小湘。”柳大夫打断她的话，“先不要又躲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