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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晏?”
说话的人气息还有些紊乱,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树上半熟的苹果,身后跟着同样气喘吁吁而来、背着行医箱的府医,拨开围观的人群走进一圈人的中间,朝陆清晏看了一眼,便扭头指着穆平秋道:“人在那儿,方才已经做了基本的救护措施,人醒过来吐了些水又昏过去了,你过来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措施?这一串话倒豆子一样一口气说了出来,周围人听得懵懵懂懂,那府医云山雾罩地听了个囫囵,脚下却没迟疑,很快便过去捻着胡子把脉去了。
原本阴鸷的眸子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陆清晏回头看了一眼穆平秋怀里那人头上露出的半截红珊瑚攒金珠花,又看了看眼前人。小姑娘穿着一件软银轻罗百合裙,外罩一件白玉兰散花纱衣,可爱的圆翻髻上插着云脚珍珠卷须簪,不是平日里的打扮,却依然十分清爽。
这是他的阿钰,好好地站在这里,毫发无损,半个指头都没有湿。
崔舒钰没想到她刚走了这么一会儿场面就变成这样了。崔舒锦被穆平秋救上来以后,她是严格按着救护落水者的步骤一步一步做的,明明已经把崔舒锦呛进去的水都压出来了,哪知道崔舒锦咳嗽了没几声,一翻白眼又晕过去了。那时候府丁还没过来,她心里着急,又熟悉颍国公府的布局,便把崔舒锦交给穆平秋照看,自己跑去找府医了,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陆清晏竟然过来了,还……怒气这么大。
看了一眼一半脸已经肿的老高的钟诗怡和一旁举着手不知道该不该打下去的府丁,崔舒钰眨了眨眼睛,眼睛看着陆清晏,话却是说给那府丁听的,明知故问道:“我是不是打搅你了?”
那府丁是个伶俐的,见崔舒钰这副故作无辜的样子就知道一出现就吸引了祁王殿下目光的小姑娘和祁王殿下是一条心的,更是攒足了劲儿一巴掌打了下去,只听一声哀嚎,钟诗怡另一半脸也肿了起来。
“你没事……”陆清晏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若不是周围的人太多,恨不得立刻将崔舒钰揽到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翻涌不定的情绪,将垂在身侧紧紧攥成拳的手慢慢松开,这会儿却只能佯装平静地说道:“太好了。”
崔舒钰看着陆清晏如释重负的模样,大概猜到了陆清晏发这么大火的原因。陆清晏这个人啊,明明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了,面子上偏要装的波澜不惊,要不是她看得出他松手的小动作,恐怕也要被他蒙住了。他一定是非常生气,非常紧张,才会那么用力地攥着手,导致骨节都有些泛白了。
不过现在的重点还不是同陆清晏说话,而是……
崔舒钰转过身对那府丁笑了笑,吩咐道:“别因为我过来就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啊,继续啊。”
“崔舒钰,你敢!”钟诗怡两边脸都肿了,头发也因为巴掌而有些散乱,尖着嗓子就要往崔舒钰这边冲,“你们府上的人打残了我大哥,现在又要打我!你们太傅府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崔舒钰咧开嘴呵呵一笑,这就叫做欺人太甚了?不过是场毛毛雨罢了。她钟诗怡到底是什么样的歹毒心思,崔舒钰能不知道吗,方才在桥上她是眼看着钟诗怡故意把崔舒锦推下去的,若不是那时候她正好扭头和康婉说话躲开了那一推,现在躺在草地上的恐怕就不止崔舒锦一个了。
之前的事她们太傅府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崔世泽还在四处求医问药,想着能不能把滏阳侯世子腿上落下的毛病彻底治好,可钟诗怡这想要一举毁掉崔家两个姑娘的诡计就太过恶毒了,这事儿也不是打了两个巴掌就能算了的,钟诗怡和潘秋波,她们俩等着瞧,这事儿完不了。
没等崔舒钰开口,陆清晏已经往前跨了一步牵着崔舒钰将她拉到了身后,黑眸阴沉地盯着钟诗怡道:“本王要打,和太傅府有何干系。”
今儿来参加颍国公府老太君寿宴的各家公子姑娘们算是开了眼界,从来没见过为人冷清的祁王殿下发火,没想到一发竟然发得这么大,三味真火眼瞅着就要烧到天上去了。加之滏阳侯府在京中行事一向忍人厌恶,这会儿更没人开口为钟诗怡求情了。
正是这一会儿的功夫,远在前厅进行一团和气的茶话会的各府夫人们也由邵妙涵带着过来了,本来要回宫复命的师山语也跟着过来了,正同穆氏和颍国公府长房大夫人走在前面。
众公子小姐一见大人们都来了,连忙让出一条路来,等众夫人走近。
事情闹到这地步,最引人注目的其实已经不是躺在穆平秋怀里昏迷不醒的崔舒锦,而是被一个府丁擒住,脸红肿不堪还在不断挨打的钟诗怡了。可到了近前,穆氏却只是瞟了钟诗怡一眼,便朝穆平秋那边去了,颍国公府大夫人也自然而然地跟了过去,询问府医崔舒锦的情况,几乎是完全无视了被打的钟诗怡。
只有滏阳侯夫人心疼自家的姑娘,细皮嫩肉的掌上明珠哪里被这样糟践过,这会儿当然护女心切,见穆氏和颍国公府大夫人完全无视了挨打的钟诗怡,心中虽然怨恨却不敢继续造次——毕竟她方才已经领教了穆氏不卑不亢的个性,纵然之前他们府上看似占了理,现在这事儿却是她们自己的毛病了。
崔舒锦到底是怎么落水的这些个在前厅喝茶的夫人们自然是没看见的,可过去传消息的是颍国公府三姑娘邵妙涵,后者言之凿凿地说自己已经从婢子那里了解了情况,是有人把崔家姑娘推下去的,那时滏阳侯夫人还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家姑娘,现在看到这情形,只怕其他人心里也有数了。
“娘,娘你快叫他们放开我,他们都欺负我!”钟诗怡一见到自家娘亲,一下子就爆发了,眼泪鼻涕的全下来了,平日里养尊处优的骄纵模样已经全然看不出,歇斯底里得可怕。
滏阳侯夫人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脸上又挂不住,虽然钟诗怡这事办的不长脑子应该好好教训,可怎么也是她们在府里私下教训,怎么能让外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脸呢?只是她刚才也听到了,打人的是祁王殿下,当今圣人最喜爱的皇子、当今皇后娘娘的心头肉、颍国公府老太君心尖尖上的大外孙,虽是年纪不大,可她也实在不敢硬刚硬地招惹。
看到陆清晏牢牢地将崔家三姑娘护在身后,滏阳侯夫人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平日里什么事都不愿意掺和的祁王殿下今天这么生气,这肯定是替崔三姑娘出气呢,崔三的爹崔世清是祁王的老师,祁王肯定要偏着自己老师的,因此往前走了一步,赔笑道:“幸亏了崔三姑娘没事,我家这孽障也少造一份业。”
崔舒钰挣开陆清晏的手,从他身后站了出来凉凉的笑了,“夫人说笑了,只怕不是令爱心慈,是阿钰造化大躲过去罢了。”
崔舒钰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惊动了那边专心查看崔舒锦情况的人。穆氏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还在不断哀嚎的钟诗怡,对一直蹙着眉望着崔舒钰的陆清晏温声儿道:“殿下叫人停下吧,这般吵闹听不大清事情的原委。”
穆氏说话,陆清晏自然是欣然同意,事实上再打下去只怕钟诗怡要破相了,确实应该停下来了,便抬了抬手止住了府丁的动作,那府丁又看了一眼站在穆氏身后的自家主母颍国公府大夫人,这才一松手,将哭哭啼啼的钟诗怡松开了。
钟诗怡被府丁擒着挨了打,心理和身体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府丁一松手,立刻就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了,滏阳侯夫人紧着跨步过去将自家闺女搂在怀里,心疼的不行。
府医说崔舒锦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暂时昏厥,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颍国公大夫人便吩咐底下人派一辆马车先将崔舒锦送回太傅府了。
“方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颍国公府大夫人扫视一圈,觉着脸色阴沉的祁王殿下和气鼓鼓的崔三姑娘都不是合适的对象,最后将目光投向了刚站起来的穆平秋。她早已过了及笄之年,又是出入沙场的穆府女将,说话总有些分寸,今天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话要怎么说了。
穆平秋长眉一挑,恨恨地瞪了一边做鸵鸟状的潘秋波,声音干脆响亮,“平秋方才在同岳二公子说话,并未看到人是怎么落水的,倒是亲耳听到潘五姑娘是怎么信口雌黄编排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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