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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坐正了身子,放下茶盏道:“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见严松涛终于对自己的话感兴趣了,严岑十分高兴。
他挪了挪身子,道:“晚生叫人去杜锦宁家打听了一番,得知他有个十六岁的姐姐,正打算议亲,晚生自内子去后,一直没有续弦,晚生想着,如果能娶杜锦宁的姐姐为妻,那么杜锦宁这样惊才绝艳的人,便不仅仅是关家的门生了,还是咱们严家的亲戚。即便不能把他拉到咱们这边来,至少也膈应一下关家,叫他们不好倾力培养杜锦宁。杜锦宁看在他姐姐的份上,在严关两家起冲突时,也不好对付咱们。”
严松涛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他指着严岑,遥遥地用手指点了点,笑道:“你啊,倒有几分鬼机灵。”
严松涛向来是不大愿意表扬人的,他能这样说,已是极大的欣赏了。
严岑就知道自己这一步棋做对了。
不管最后他能不能娶到杜家大姐儿,至少在严松涛的心目中,他仍跟以前一样,是个得用之人。即便不能再去书院里做先生,严松涛也会在别处用他的。只要不放弃他,什么都好说。
“不过,杜锦宁能让他姐姐嫁给你吗?”严松涛问道。
严岑拧断杜锦宁的手腕的事,没准杜锦宁一回去就跟家里人说了。毕竟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受了委曲哪有不跟家里人哭诉的?严岑这样去提亲,杜家别说答应婚事,恐怕还会叫人打他一顿——严岑现在可不是书院的先生了,不存在学生不敬夫子的问题。
退一步说,即便杜锦宁没把那日的事仔细跟母亲说,也没提过严岑,但杜锦宁是杜家小三房唯一的男丁,家中几个姐姐的婚事,杜母定然会跟儿子商量的。只要一提严岑的名字,这桩婚事就没指望了。
“晚生会想办法达成此事。”严岑道。
见严岑胸有成竹的样子,严松涛的笑容又浮现到脸上。
他点点头:“放心大胆的去做吧。事情要是真成了,我荐你去衙门做事。”
严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道:“晚生还想进学,如能回到书院,晚生过两年定会拿个举人回来,以报老太爷的恩情。”
如果他甘心止步于此,那自然是衙门的差事不错,毕竟是吃官家饭的,即便是一个小小的文书,在小老百姓眼里也比书院的先生有权势。
可进了衙门当了差,那就得整日忙忙碌碌,狗苟蝇营,再不会有时间和静心来钻研学问。
可书院就不同了。他作为管教先生,一天最多花上半个时辰就能把所有杂事处理好,剩下的大把时间可以用在学问上。再者书院的先生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他不懂的可以随时请教;书院氛围好,念书也静心。
不管怎么说,严岑都是自己的同宗晚辈,又愿意亲近奉承自己,只要他肯上进,严松涛自然支持。
他点头道:“行,到时候我想想办法。”
只要严岑真成了杜锦宁的姐夫,杜锦宁少不得到关乐和面前帮着美言几句,严岑再进书院里做先生还真不是难事。
想到关乐和到时候那心酸牙疼的样子,严松涛就觉得心头大畅,他看严岑就格外顺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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