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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田大使,我在燕京遇到了麻烦,一群野蛮的华夏人,将我堵在了房间里,还请您立刻给我提供庇护。”渡边有助用岛国语,语气无奈地申请道。
“哦?你不要太担心,我现在就安排人处理!”稻田健次郎与渡边有助熟悉,不过关系显然没有好到与小泉冶平那个层次。不过,作为一名大使,本国人员在华夏遇到麻烦,自己有义务去协助解决。
渡边有助知道自己的援兵很快就会赶来,找了一条凳子坐下,看上去很放松,让围观者气愤不已。
雷县长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见吴村长头上的血越流越多,担心他就这么死了,所以哆嗦着掏出手机拨出了120求救电话。
门口围堵的众人被分开,小泉冶平走了出来,渡边有助看到自己的上司,面色微微一变,暗忖怎么这么凑巧?
苏韬紧跟小泉冶平的身后,他听说有人受了重伤,所以心中留意,一眼就望见了躺在地上的吴村长。
苏韬蹲下身体,先给吴村长搭了个脉,然后迅速打开行医箱,取出银针,在他头部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苏韬很快就分析出了吴村长的身体状况,同时逆向推理出渡边有助施暴时的残忍。吴村长幸好是遇见了自己,否则的话,虽说生命无忧,但脑部多处受到重击,导致出血,呈现严重脑震荡的迹象,即使能被治好,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遇到湿冷天气就会头疼。
苏韬用针灸先进行止血处理,保证他脑部经络畅通,虽说是寥寥几针,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医术。
原本昏迷的吴村长嚯地吐了口鲜血,有气无力地骂道:“可恶的小鬼子,老子跟你拼了。”
苏韬暗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是什么,但从渡边有助下手的残忍,足见他是个残忍暴力的人。
渡边有助见吴村长醒过来,微微皱了皱眉,不屑地用岛国语,道:“贱民就是这样,就像打不死的蟑螂,真是让恶心!”
小泉冶平见渡边有助如此跋扈嚣张,质问道:“渡边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渡边有助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好心好意地请两人吃饭,商议事情,这个华夏人不识抬举,还准备对我动手。我只能自卫,打倒了他。”
小泉冶平见渡边有助如此堂而皇之,微怒道:“渡边君,你是富士财团的高层管理人员,在国外代表着富士财团的形象,怎么能做出这么莽撞的事情呢?”
渡边有助淡淡一笑,道:“小泉君,听说你的病被华夏人给治好了。莫非因为这个原因,就将华夏人当成你的再生父母了吧?”
小泉冶平没想到渡边有助会这么说,也是气得不行,越智浅香知道小泉冶平不能受刺激,连忙拉住了小泉冶平,脆声呵斥道:“渡边君,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渡边有助在越智浅香的脸上深深地看了两眼,变换了语气,朝小泉冶平鞠了个躬,道:“小泉君,我向您道歉,我对您的态度不应该如此糟糕,但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是自卫,是他先动手打我的。我也是太愤怒,才会变得失态。这位杜静女士,可以为我作证!”
杜静站在旁边,下意识木讷地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但渡边有助对于至美传媒拿下投资有关键作用,所以她无奈地选择站在了渡边有助的立场。
吴村长是先动手没错,但那也是因为渡边有助挑衅在先。
士可杀不可辱!吴村长来自于革命纪念区,他对当年岛国人肆意残杀普通老百姓印象深刻,怎能容许岛国人耀武扬威呢?
吴村长悠悠缓过神来,虚弱地说道:“这个狗日的,竟然想将猛虎沟那些鬼子的骸骨偷带回国。别痴心妄想了,除非我死了,都不会让你得逞!”
言毕,他试图爬起来,又打算跟渡边有助继续拼命。
渡边有助漠视道:“自以为是的劣等民族!”
虽说用岛国语说出来,但大家都能听出他的语气。
苏韬暗叹了一口气,用金疮药给吴村长涂好了额头上的伤口,道:“你养好自己的伤,这里这么多同胞,真要教训他,用不着你出手!大家一人一拳,就能把他打成傻逼了。”
渡边有助显然听得很清楚,桀桀笑出声,不屑地指着吴村长说道:“怎么?你们难道还想群殴我吗?这样吧,我今天在这里摆个擂台,一对一,允许车轮战,只要能打败我,我就给他跪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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