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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归的胎记,在他下腹左侧、髋骨上方,是个淡红色的小梅花,谢轻婉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调笑了一番,秦不归也被她搞得很是郁闷。一个大男人,居然有个梅花状的胎记,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太光彩。但之后那个小梅花不小心成了他们夫妻之间的小小趣味——谢轻婉动不动就要调戏一下那个小梅花,还给秦不归取了个外号:梅花公
子。
“胎……胎记?”呼韩邪塔娜愣愣地重复道。
那个胎记虽然不大,但还有点显眼,若是秦不归除去衣衫、露出了那个部位,那便很容易注意到。
谢轻婉接着问道:“是啊,若是王爷当真对你做了那事,那你肯定会看到王爷的胎记的,那你不妨说说,王爷的胎记,是何种形状的?”
“这……”呼韩邪塔娜顿时心虚、慌张地低头思索。
呼韩邪脱脱却又看不下去了,为妹妹说话道:“王妃娘娘,你也是女人,你为何不能稍微设身处地地为塔娜想想?若是你被人给侵犯了,你还会有闲心注意那个人的胎记吗?”
谢轻婉的脸上却忽然凝成一个冰冷无比的笑:
“哼,脱脱单于,你又不是女人,你如何会知道女人被他人侵犯时会如何?相反,若是塔娜公主当真被人给侵犯了,就必定会注意到那个人身上的明显特征,比如,胎记。”
让人厌恶至极又恐惧至极的那段回忆在谢轻婉的脑中复苏了——姜镜锋将她死死按住的时候,他锁骨下侧的那块胎记如同烙铁一般深深地印在了她的瞳孔之中,想忘也忘不了。
呼韩邪塔娜道:“我……我没看到……当时我慌乱至极,只顾着挣扎,根本没去看……”
回想起那段让人烦闷、痛苦的回忆,谢轻婉的声音都变得残忍、冰冷了许多:“哼,是吗?塔娜公主,那你能不能说说,王爷他……究竟是如何侵犯你的?你单独对我说说,可好?”
“荆王妃,你……”呼韩邪脱脱又激动了。
这一次,就连其他几个男人也都向谢轻婉投来惊异的目光,平常待人和善的她,实在不像是会将人逼迫到如此境地、说出这种话的人。
秦永安低声道:“皇嫂,朕知道你急于为皇兄洗脱罪名,但也不可如此……”
谢轻婉的确是有些心急,一是不想再为了这个女人而浪费大家更多时间,二是不想再看着这女人惺惺作态、假装可怜的模样。
但她也知道光是着急也没用,而她的逼迫也并无太大用处,这种时候,也只能忍耐着。
秦永安似乎是看出了谢轻婉的心思,便劝她道:“皇嫂,你若是身体不适,不妨先下去休息吧。”
秦不归也望着谢轻婉,眉头紧紧蹙着,却并未说话。他不想让她看着他如今这副模样,可他也知道她那倔脾气,这种时候,越是让她走,她就越要留下。
但接下来的展开,谢轻婉还真有点没想到。秦永安安抚好了谢轻婉,又对呼韩邪塔娜道:“塔娜公主,我不知你为何如此肯定侵犯你的犯人就是荆王,犯人也许另有其人,而方才搜查这偏殿之时,那位真正的‘犯人’,也已经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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