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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要给你多少时间,才能将他们一窝端?”向成兴瞪着对面的许烨阳,“这么多年,你屈指数数,大的没几起,整天都是小打小闹,五年前,谁拍着胸脯子说,一定抓个大的?”
许烨阳低垂着脑袋,一个劲儿地点头回应,“快了快了。”
“你就这一个回答。”向成兴往桌上一拍,“我都听腻了。”
许烨阳撇着嘴,卖乖地从裤包里掏出烟,赶紧点了一根递过去,“向局,别气着身子,这一次,是真快了。”
向成兴接过烟,斜瞥他一眼:“许烨阳,你干这么些年,怎么越干越倒退啊,王瑾冬才来多久,人家是一次次良策献上,咱们局里的光,都是人王瑾冬给挣来的,你说你,我都快退休了,你还不给我争点气。”
“向局,你这话说的,合着我干好了,你这位置还传给我啊,我稀罕嘛,王瑾冬厉害,那是有目共睹的,要不然能被特派到我们这儿来啊,人家是上头人,也不稀罕你这位置,你就安心坐着,退休?早着呢。”
许烨阳也给自己点了一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说话注意点,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向成兴指着他的坐姿,直摇头。
“放心吧,向局,”他坐直了身,“在你退休前,一定给您一个大惊喜。”
“我要的是惊喜吗?我要的是云谷人民喜乐安宁,要的是目之所及皆是祥和,你小子,抓了个龙大就得意忘形,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今年得把夏盛平给我端咯。”向成兴双手撑在桌子边上,一双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许烨阳。
许烨阳挠挠鼻梁,自知向成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不敢怠慢,连声说:“向局,你都发话了,我敢不听吗?夏盛平四肢发达,我得一块一块把他给卸了才行,龙大不过他的一条手臂,再给我一点时间。”
“哼,”向成兴冷哼一声,倒也没灭他雄心壮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静待佳音。”
出了办公室,刚才的气势倏地散尽,他漫不经心地走在楼下,路旁一片片绿油油的草,他靠近,席地而坐。
他半眯着望向远空,想着向成兴说的话。
——我要的是云谷人民喜乐安宁,要的是目之所及皆是祥和。
“嘭……”那一声枪响,又在耳畔回荡。
他夹着香烟的右手,颤颤发抖,风拂过,烟灰落在手背上,他才猛然垂眸,烟灰正好从他手背上滚落,掩进草丛里,他皱皱眉,淡声说:“你藏得再深,我也得把你找出来。”
言毕,他双手拨开草丛,可惜,灰已落地,混进泥土里,难分亦难辨。
“许队……”
他还沉浸在灰与土的世界里,完全没听到王瑾冬的喊声,直到王瑾冬蹲下拍了他的肩膀,他才恍惚地抬头。
“大呼小叫什么?”他冷言冷面看着他。
“我怎么就大呼小叫了,”王瑾冬往后坐,靠着草地上那棵柳树,枝条垂下,几枝已经落入湖里。
“云谷的春天挺美的,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王瑾冬一脸享受的凝望着远方。
“要不,咱俩换换,我回省城去,你留在云谷,这样,我也可以和萧冉再联络联络感情,反正你也不稀罕。”许烨阳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
王瑾冬一笑:“馋媳妇啊?向局说了,等你再破一个大案,给你放一个长假去找老婆。”
许烨阳半点兴趣没有,从草丛里摸了一块石头扔湖里:“向局可不关心我有没有老婆,他只关心我什么时候破个大案给他看看……王队,你倒是说说,你破案的思路哪里来的,遗传的?”
王瑾冬挑眉,嘴角轻扬,“有种天赋叫与生俱来,有种能耐,叫持之以恒,许队,这两种你都具备,还跟我取什么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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