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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雾凇客栈中一片漆黑,忙碌了一整天后,无论是客栈伙计还是住宿的人,都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杏儿,你说我们明天要跟着天纵一起进入神药谷么?”一道声音突然在雾凇客栈中响起,话语中夹杂着几分犹豫和不安。
“夫人,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得跟着大少爷走了。而且你现在是他身边唯一的长辈,他也不可能丢下您不管啊。”一道清脆而甜腻的声音“长辈?我也不奢望天纵把我当长辈对待,他能不恨我我就满足了……”这道声音越来越激动,音量也不知不觉地提高了很多。
对话的主仆两个,却是苏雪琳跟她的贴身丫鬟黄杏儿。
因为秦兴海对程流苏的痴迷,苏雪琳对程流苏恨之入骨,秦天纵兄妹也遭受了池鱼之殃,同样被苏雪琳给记恨上了。
十几年来,苏雪琳不停地变着法子折磨程流苏,她也没少唆使秦天隆兄弟几个欺辱秦天纵兄妹,对苏雪琳来说,只要能够让程流苏不痛快的事情,她都乐意去做。
只是苏雪琳做梦也想不到,一直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秦天纵会突然间成为自己仰望般的存在。
旧庙中的半个月,是苏雪琳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半个月,因为秦兴海想要晋升为先天境界武者,必须服用凝真合剂,而凝真合剂只能从秦天纵那里弄到。
为了得到凝真合剂,秦兴海夫妻可以说完全放下了身段和自尊,他们想尽了办法讨好秦天纵、以及秦天纵身边的人,企图取得秦天纵的原谅,从而获得凝真合剂。
让一向趾高气扬的苏雪琳放下身段去做一些她眼中的下作活,这对苏雪琳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而且还是跟在程流苏身边打下手,这对她来说更是一阵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折磨。
要是这一切的付出有收获也就罢了,偏偏在她取得一点成绩,已然获得秦皓月信任和谅解的时候,秦兴海等人却突然间被人给击毙,以至于逃亡的过程中,苏雪琳一直心若死灰,始终保持着沉默。
“夫人,别哭了,您眼睛都哭肿了,奴婢看着心疼,老爷泉下有知的话,也会心疼的。”杏儿见自己说了一句后,苏雪琳便只是默默地流泪,她也忍不住低声啜泣。
“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吧……”清楚地把苏雪琳主仆的对话听在耳中,秦天纵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在秦天纵的眼中,苏雪琳无疑是一个可悲、可怜、可恨的女人,以至于秦天纵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这个女人。
第二天早上,天际刚刚露出一丝曙色,雾谷镇的百姓还在睡梦中,震天的锣鼓声便在镇上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么热闹?”
“锣鼓队好像是从神药谷的方向出来的,领头的人是神药谷的罗长老,锣鼓手也全是神药谷的弟子,难道有大人物来到雾谷镇了?”
“……”
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原本寥寥无几的街道上便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人群随着锣鼓手的走动而移动,却摄于锣鼓手的身份而不敢过分靠近。
锣鼓队很快便抵达了雾凇客栈的门口,而那些锣鼓手也变得更加兴奋,他们卖力地敲打着,一张脸涨得通红。
“停!”为首的一个美鬓老者双手往下虚压了一下,大声喝道。
随着美鬓老者一声令下,所有的锣鼓手同时住手,便是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议论声也戛然而止,此时即便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也能被大家听到。
美鬓老者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鬓毛,微笑道:“你们都给我在此侯着,我亲自去迎接你们的大师兄,待会大师兄出来时记得放机灵点!”
“知道!”十几个锣鼓手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响亮的声音直震得周围的人耳朵隐隐生疼。
“大家赶紧收拾一下吧,接我们的人到了。”看到以美鬓老者为首的队伍出现在客栈门口,秦天纵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他朝探头往窗外看热闹的秦皓月等人招呼道。
“啊,这支锣鼓队是来接我们的?”听到秦天纵的话,秦皓月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便是程流苏等人脸上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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