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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里顿时如同被烧红的铁烙,无情的熨烫。
“北北,是我。”身后的声音很温和。
闻声,她将已经被自己无数次咬破的唇角再次用贝齿紧紧咬住,所有的痛,所有的苦,在一瞬间,不复存在。
现在,他是她的毒,亦是她的药。
被百般折磨的短短两天两夜里,如同漫长的世纪那么久,他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她终于还是盼来了他,她的爱人。
“江亦风。”她终于开了口,喊出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的名字,声音极低,好像是在告诉自己,他来了。
她重新翻过身,抬起昏沉的眼眸,努力望清那张极好看的脸,只是现在,她脑袋里总是有个东西晃来晃去,总也看不清他现在的容颜。
“风哥……”她强颜欢笑,染着鲜红血迹的唇角那么不自然地勾了勾:“你说话,管用吗?”
在场的人不禁一怔,视线纷纷落在她身上。
江亦风眉间紧蹙,她又要怎么算计他,便苦涩道:“管用。”
音落,她微微侧首,模糊的视线能看到门口的几个身影,脸上的笑意倏然浓烈:“让罗子庆,给我药。”
顿时,他耳边好像忽然安静下来,他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她要他做什么,或者,是他无法接受,她又一次利用他的爱,算计他。
“风哥,你说话不是管用吗?求求你,救救我。”她近乎堕落地抓住江亦风,苦苦哀求。
她的骄傲哪儿去了,她的倔强为何这么不堪一击。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江亦风不受控地怒吼。
“风哥,有人说,我们中间,有内鬼,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就给言医生用了一点点……”
“罗子庆,”江亦风气急败坏地从地上起身,直奔门口,一把拎住罗子庆的衣领:“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风哥,”玉雅拉住江亦风的手臂:“言医生不过是一个诱饵,目的只是逼迫许烨阳他们。”
江亦风怒火中烧,冷嗤道:“所以,现在,知道谁是内鬼了吗?”
玉雅眸色一变,转身看向身后的波仔:“波仔,做了这么多年的线人,真是小心翼翼,连夏哥也被瞒住了。”
波仔一怔:“太太,您误会了,我对夏哥,对您,都是忠心不二的。”
玉雅冷笑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夏鱼是怎么被警察带走的,警察又是怎么得到我们更改的交易时间,你敢说,这些都不是你所为吗?”
波仔双手合十,似求饶地解释:“太太,你相信我,真不是我做的。”
罗子庆讶然地望着玉雅:“雅雅,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内鬼就是波仔,是他泄露我们的消息给警察,现在,还不快去把他解决掉。”
江亦风松开罗子庆,看向越来越让她感到陌生的玉雅。
罗子庆叹了口气,朝黝黑的缅甸男子使了使眼色,波仔最终被带走。
“太太,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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