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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钵内莹莹光辉,无光入内,却有光照,视野之所及皆能看清。
白沅四肢乏力,身体好似渴了许久,一场酣畅淋漓的流入体内,冲掉汲水解涸的难受,灵力往四肢百骸乱窜,聚在伤处,修缮着方才伤过的地方,灵力猛地涨了起来,顶开了她闭着的眼。
记忆却没有赶上,她现在是在哪里,耳中才渐渐传来声音,是一呼一吸的声音,但耳边的呼吸声好像不是她的,等等,她的身体怎么凉凉的,不对,不是她的身体,是,她才终于将意识回笼。
她和青檀正睡在地上,青檀正靠在她的怀中,贴着她的身体,此刻闭着眼睛,发丝落到她的手臂上,而两人的发丝已经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而嫁衣才盖着两人的上半身,两人的腿落在外面,还交缠在了一起。
青檀,她瞪大了眼睛,把手臂快速收了回来,想要将两人隔开,只不过有些头发到被青檀压着,她无奈只能将缠着的腿解开。
“碰”
青檀的头失了“枕头”,直直掉在了地上,他方才掀开了眼皮,去窥探她,明明才初醒,他的眼里丝毫没有睡意,暗藏了几分不满,一张开嘴声音嘶哑得很:“你醒了?”
她的眼光先是落在了青檀的身上,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伸手就将身上
的嫁衣拉了一个大的山谷,终于才将两人隔开:“你先起来,压着我的头发了。”
青檀听话得直起了身,真将她的头发还给了她,不过随着他的动作,另一半嫁衣就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了上半身,金钵内的柔光生了脚,往他身上跑去,白肌如雪,黑色松柏插入雪中,他背过身,松柏划过背部,若隐若现在雪中长了一地红梅,在松柏中探出头来。
白沅头脑白茫茫一片,没有细想:“你身上怎么这么红?”
“你怎么能问我呢?”青檀半侧着脸,他本就长得清秀似风,不言不语时,板着脸,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清,而如今几绺发丝恰好划过了他的鼻尖,添了几分生气,“每一处都是你弄的,还问我?”
白沅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回忆像巨浪直直像她拍来。
“青檀,你还想不要要?”
“不要了。”
“你口口声声说不要,为什么下面还立着?修仙经没学好,倒是学了一个口是心非?”
“姐姐,可以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你再忍忍,好不好,快了快了?”
“姐姐,你怎么了?”
……。。
耳边紧接着就是断断续续抽泣声,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她到最后干脆就直接咬上了青檀的身体,刺激他的阳穴,她唇齿相撞,就是碰不出什么话,她开始怀疑昨天说出粗鄙话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每一字每一句真的是自己吗?
她没有灵魂得从地上坐起,一扯,那嫁衣就从青檀身上彻底离开,一身赤裸的胴体就出现在她的眼里,而嫁衣上湿了一片,还有点点白浊,混在一起,有几块干脆聚在一起,不用想,就知道昨晚可谓疯狂。
青檀看了一眼滑落的嫁衣,又瞥了一眼她,实在让她难堪,白沅掐了一个避尘诀,嫁衣腾空而起,在空中一转,又焕然一新,她急急将嫁衣落到了他的身上。
避开他打量的眼光,随意从地上捡起她的里衣,脱口而出:“青檀,我不是故意的,昨天不知道怎么,我身体着了火,掐了清心咒,还是没有用,就,就……”
“就强迫我做那种事情了?”
强迫?好似真的是自己强迫他的,她的脸被放到了火里烤,热得她额头生了汗,流到了下颚她才发觉,拿袖子胡乱擦了一把,抖着声音:“青檀,昨天是我,都是我的错,但我真的……”
乱,太乱了,她根本没办法整理好,如扯在一团的团线,找不到头尾,她决心断情绝爱,却和青檀发生了关系,青檀刚将自己的情爱理清楚,却被她横竖插了一脚,他明明推了自己,自己怎么就硬上了他?
青檀见她不说话,将嫁衣剥下来,雪白又落入空气中。
“青檀,你先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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