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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魔鬼,诱惑她将灵魂出卖给他,而她无法抗拒,感到自己在不断地沉沦。
他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里,只能呼吸他的呼吸,淡淡的尼古丁夹杂着酒味,能够麻痹人的神经,使得气氛更加躁动。
此刻的司温尘是跃跃欲试的,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胸膛不断地起伏。
石书净知道他想吻自己,而且他也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手指滑至她下颚,掐住,吻便那么落了下来,双唇贴上的那一刻,如同有电流滑过全身,她不自禁一哆嗦。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然而和上次截然不同,上次盛怒之下,司温尘只想掠夺进击,这一次却无比温柔。
轻柔得如同吹风拂过,逐渐让石书净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没有激烈地反抗。
她在他怀里温顺如绵羊,司温尘松开对她的钳制,手顺着她的脸滑过脖颈、锁骨。
“嗯……”
石书净难以自持地逸出一声,这强烈的刺激稍微唤醒了她的理智,陡然间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猝然慌了神,羞耻得无以复加。
“不要……求你……”
司温尘现在只想将她扒皮拆骨,狠狠嵌入身体里方才甘心,融入自己的每一滴血液。
然而在那激烈的斗争之后,对她的怜惜,终于还是战胜了身体。
司温尘用尽平生最大的控制力,握紧拳头,狠狠推离,胸膛激烈地换气着。
石书净死里逃生,七魂八魄许久才归位,抚着紧张得几乎要爆炸的心脏,惊魂未定,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刚才继续下去,将会带来多么可怕的灾难,一张小脸吓得失去血色,惨白惨白。
也许是他的吻技太过高超,也许是她痛苦且脆弱,居然很享受他的吻,险些沉溺其中酿成大错。
上一次她是被强吻尚能自我安慰,那这一次呢?他根本就没有强迫她,而是她自己被他蛊惑了,身为有夫之妇,她感到莫大的耻辱。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往往最容易被恶魔蛊惑,她已经一脚踏入深渊边缘,随时可能万劫不复。
司温尘紧闭双眼,困难地将来势凶猛的感觉强压下去,再次睁开,眼神恢复了清明,冷静,深不见底。
正因为彼此都很清楚这一吻不是意外,而是情难自控,所以对此都不想多说什么,石书净更是沉默,吻在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需要时间来平复心情。
司温尘抽了半根烟就掐灭了,然后发动了车子,把石书净送到高竹清家楼下。
她没有立刻逃跑,故意表现镇定,平静从容地打开了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甚至还很有礼貌地对他说了一声。
“晚安。”
上楼去了……
进了家门走到阳台窗帘后,看着楼下的车子,好一会儿才开走。
心里的滋味儿,五味杂陈。
高竹清加班到很晚,石书净没和她碰到面,喂了小猫罐头之后就进房间睡觉了,一觉醒来走出客厅,高竹清正抱着电脑窝在沙发里赶工作,头发乱糟糟的,还戴着一副五百度深度近视眼镜,她要上班才会化妆戴美瞳,平时在家邋遢得不行,高竹清愣了一下。
“你昨晚在我家过夜?”
石书净点点头,进厨房拿了一瓶水。
“你没看到门口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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