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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墓室我告诉自己,还有机会,总能找到我爸爸的,可是呢,虫卵让我再一次身心俱疲。不可否认,我一点不坚强,郭晓娟的死对我来说是巨大的打击,希望然后失望,又希望又失望,周而复始,就像一个怪圈。
对于郭晓娟,我别说感情了,初次见面的好感都谈不上,但是她的死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本以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两个蚂蚱,现在船翻了,连带着我也掀翻进河里。
有一种情绪控制着我,它叫绝望。
是的,我绝望了,而且和前几次绝望不同的是,它更加强烈,如狂暴的大海吞噬下我船上的最后一根桅杆,我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它沉没。
这不是玄幻,我可以跳出来大喊一声:“苍天弃我,我宁成魔。”也不是言情,会有个武功好、超级有钱的未婚夫出来无可救药的爱上我,帮我解决掉一切问题,我只要在一边准备好感动的泪水就行。
此时此刻,我觉得很累,头很沉重,一个踉跄,我摔倒了。这让我已经满是泥水的身上更加肮脏不堪。
我一头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怎么样也起不来。
“快起来,我们还要赶路。”哑巴在前面走的飞快,他独自走出去很远,才发现我摔倒了。
我趴着不动,不是我不想动,实在动弹不得,嗓子干的冒火,四肢却软得像棉花糖,心中有一块坚冰压得我透不过气。
哑巴见我没动静,“蹭蹭”几步到我跟前,把我拖起来,旋即他缩回手,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我脸颊和额头,对我说:“你烧得像炭火一样烫手。”
哑巴的语气不是疼惜而是遗憾,遗憾我不能继续赶路,不过幸好不是嫌弃。
“要不你先走,我在后面慢慢走。”我说。因为他的遗憾我也很遗憾,我遗憾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与共以后,他还是只当我是合作对象。我知道自己不应该有所期待但还是忍不住期待,因为他那么厉害,有他做依靠未来的问题也许会迎刃而解。
“不行。”这点他很干脆,“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先不说别的,要是遇上村民了,那就麻烦大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我们晚点回去会怎么样?”
“也不会怎么样,按原定的行程,我们送郭晓娟出去也不可能一天就打个来回。”他一边望着眼前重重的山峦一边说。
一层一层的山峦,也在只能看到黑色的影子浓的像墨一般化不开。黑夜快和大山融为一特。
“那你让我休息一会。”不由分说,我选择了一块稍微平整的石头坐下。
哑巴既没有抗议,也没有同意,只是站着。
身体发烧是一个原因,还有便是因为心累,累得我什么都不想干,恨不能就在地上坐下然后抱着头狠狠地睡上一觉。
“你不能这么坐着,夜风凉而且一会要下露水,身上被露水打湿了你的病更加好不了了。”哑巴说。
我反问:“那你说怎么办?”
“你等着我,我去生火堆、”哑巴说。
“不是不能生火吗?”我问。
“我们已经过河了,只要别让村子里的人看见就行。”
哑巴去捡柴火,但是附近没有枯枝败草。林子里的树大多是枝繁叶茂的,这些有生命力的枝条富含着水分,不容易烧着。它们燃烧起来会产生大量呛人的烟尘。
在古人所认为的不详的血月下,哑巴为了拾柴火越走越远了。
跳水的时候,我身上带的手电筒进水受潮,按不亮了,只有哑巴身上带着防水手电筒,看着哑巴化作一个光点渐渐消失在树林里,独自一人坐着的我,居然没有感觉到害怕。或许是因为我已经麻木了。
心中残酷的感觉代替了害怕,在斗下面对粽子我没有觉得残酷,在斗下面对虫群我没有觉得残酷,在哑巴挖出齐雨箬他们身上的虫卵时,我没有觉得残酷。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世道真的好残酷,没有任何的道理可以讲。
只因为郭晓娟。
这个村子里像郭晓娟这样被拐卖的妇女不止一个,我看到的就有五个,起码五个,来的头一天傍晚时分,我亲眼看着她们被一个一个的送回牢笼中。
更可怕的是周围的村民对此习以为常,似乎一切本应该如此,似乎女人就是应该拿来买卖、殴打,虐待。
比罪恶更加可怕的是大多数对罪恶习以为常。
可我又是谁呢?我也只是个犯罪的人,既不能保护自己又不能保护别人。当那些村民用子弹射向我们的时候,我只有抱头鼠窜的命。
当复仇的火焰烧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郭晓娟和害过她的人同归于尽。她那到死都不愿松开的手把买主一块拉向地狱,我永远都忘不了。
我对天冷笑了一下,自己这会儿生死未卜,居然先替别人愤慨起来,真是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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