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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江医女急匆匆赶来,一通诊脉后,说绿卿动了胎气。
曼冬哭诉道:“主子明明好好的,是她推了主子!”
魏桃有口难辩,证人全都不站在她那边,最后被罚跪在游廊下。
燕扶光过来时,绿卿还躺在床上。
她其实没什么事,更没有动胎气,只不过先一步察觉了魏桃的目的,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做出的回击罢了。
绿卿撑着身子要起来,燕扶光摁住她,“躺好。”
她眨眨眼睛,听话躺回去,在燕扶光询问前主动交代:“妾没动胎气,装的。”
按道理,燕扶光能预料到,可听见她动胎气那瞬间的心慌也是真的。
“江医女怎么说?”不放心,他还是要郑重地问一遍。
绿卿再三保证:“妾真的没事,江医女也说孩子很好。”
至此,燕扶光才算安心,他碰碰绿卿的脸,为她把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他们一家不是你的亲人,我会去给父皇说明。”
绿卿的目的正是这样,她不要这样的家人,不要被这些心怀不轨的人黏住。
“等舆论扭转,就是澄清的最好时机。”
曼冬躲着笑了两下,赶在燕扶光发怒前过来把魏桃、魏菊拽了出去。
魏桃伤心欲绝,管莎莎趁机而入。
她煞有介事地叹息一声,感同身受道:“只要魏庶妃在,王爷的眼睛就看不到别人,不说妹妹你了,我们府里那么多姐妹,都是一样的……”
魏桃不忿握拳:“她凭什么?!王爷值得更好的!”
什么是更好的?魏桃认为她就是更好的那个。
管莎莎不屑地勾起唇角,引诱道:“魏庶妃本就受宠,若再生下这胎,往后就没人能撼动她在王府的地位。”
魏桃目光阴沉,走入管莎莎的圈套:“那就别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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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桃和管莎莎勾结,向三娘和魏大牛得寸进尺黏住绿卿尽情索取,一家子都不安好心。
绿卿回想魏桃口中的管莎莎,出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原则,让寄琴特意关注了管莎莎和魏桃的行踪。
“她们走得很近,管侍妾表现得异常友善温柔。”
其实很好理解,绿卿当下就猜测,管莎莎将突破口转移到了魏桃身上。
“咱们提前做好准备吗?”寄琴问。
“她们冲着我来的,我们当然要做好准备了,让她得手,我的命就没了。”
绿卿谨慎小心地待在锦箨院,除非必要绝对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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