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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着眉心,好声好气地给宁夫人解释:“表妹,你肯定是清楚的,谁才是还淮安外放的罪魁祸首,晋王那个脾气,当初若是谁敢插手,一定会不管不顾闹起来,所以并不是我这个当姨母的不在意外甥,是晋王他太过霸道!”
徐皇后这个关头还在试图把矛头往燕扶光身上推,可经过宁华月回家一说,宁夫人也意识到了,表姐和女儿谁才是最亲的人。
对徐皇后来说,燕扶光是对手,可对宁夫人来说,那是她亲女婿,就算女儿女婿的感情不好,可本质上的利益是站在一边的,因为宁华月晋王妃的身份是无可指摘的事实,改变不了。
“那事也不能全怪晋王殿下,月儿当初年轻,做事不顾后果。”宁夫人撇开脸,不敢去看徐皇后的表情。
“表妹和我生分了?”徐皇后收回手,语气忽地冷淡,“你可还记得,是谁帮你们母女出谋划策,让月儿在晋王府站稳脚跟的?”
面上镇定,内心却慌起来了。宁华月和燕扶光的婚事是她一手促成的,当时就想的是把宁夫人母女哄住,到时候既可以笼络住宁家,也可以掣肘燕扶光。
以前都好好的,燕羡之被废后,她以为坚固的联盟一瞬间瓦解,这不是徐皇后想看见的场面。
宁夫人十分纠结,她和宁华月一样,不想继续支持燕羡之,可并不想彻底撇下徐皇后,或者说对徐皇后还存在着一点愧疚。
“您的恩情妾身和月儿肯定不会忘记,您还是月儿的姨母,也是妾身的表姐。”她以为这样说,能体现一点诚意。
可徐皇后却道:“本宫是皇后,本宫的儿子就是太子,我们是天下最尊贵的母子。”她不想要宁夫人那一星半点的施舍,她想要整个宁家站到她和燕羡之那边,帮助燕羡之重新坐上太子之位。
宁夫人捏紧手绢,看着面前的徐皇后,忽然觉得陌生。
最后,她以需要回去找宁阁老等人商量的借口离开了凤仪宫。
马车里,她一直回想徐皇后的所作所为,包括一直以来徐皇后对她们母女的态度,宁夫人恍然大悟。
“她不是变得陌生了,是我愚蠢没看出来她从始至终都想的是利用我们。”宁夫人自嘲一笑,“皇后娘娘,哪里需要我们的同情呢?”
回到家,宁夫人把今天入宫的事告诉了宁阁老。
宁阁老听完谨慎地问:“你没许诺什么吧?”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思忖片刻,说道:“拖着,不必答应什么,也别明着拒绝。”
徐皇后坐着皇后之位,始终不能得罪得太狠。
另一边,宁见山着急在燕扶光眼前露面。
他得了自家老爷子的指示,让他务必与他的王爷女婿打好关系,要让燕扶光清楚明白地知晓,宁家是把他当做一家人的。
雪天路滑,一路小心谨慎,宁见山来到刑部衙署前还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哎哟——”
屁股墩可真疼,也不知道裂开没有。宁见山龇牙咧嘴地躺在雪地上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方进宝在院子里听见了响动,揣着手出来看热闹,没想到这人是他家殿下名义上的老丈人,他赶紧收了笑脸,一声接一声地边喊哎哟边去把人扶起来。
“哎哟,宁大人,您没事吧?”
宁见山尴尬地松开捂着屁股的手,老脸一红:“让方公公见效了,我这走着走着不小心就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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