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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吧,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玩小孩子过家家。”
陆红鸾手儿擦了擦眼角,恢复了平日里端庄淑婉的模样,自己走向了桌子。
见陆姨不计较了,许不令也轻松了不少,和往日一样,走到桌旁坐下,抬手到了两杯酒:
“反正暂时不对外公开,等啥时候局势稳定了,咱们再改口即可。”
陆红鸾轻轻嗯了一声,瞄了眼果盘里的龙眼,抬手拿起一颗,轻轻剥开,柔声道:
“令儿,你……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的歪心思?”
许不令想了想:“其实第一次见到陆姨,又得知陆姨寡居在家,我就……”
陆红鸾眉头一皱,轻轻啧了啧嘴,眼神略显嫌弃和古怪:
“令儿,你这也……明知道我的身份,还是守节的妇人,你直接就动那种念头,许悠……不对,父王……还是不对,你爹怎么教你的?”
许不令对于这个,倒是不怎么脸红:
“说来话长。当年入长安,我在渭河遇伏受了重伤,昏迷的时候浑浑噩噩,感觉就像是在别的地方活了半辈子一样,醒来后心态也转变了些……”
陆红鸾对于这个说法,倒是有些理解,人在弥留之际会出现幻觉并不稀奇,大难过后整个人都变了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过。她把龙眼递给到许不令嘴边:
“你在别的地方活了半辈子,就学会了祸害姨?”
“呃……”
许不令张嘴接住龙眼,讪讪笑了下:“就是黄粱一梦,感觉以前的事儿距离特别远,对礼法规矩这些也看淡了,然后就有了那么点想法。不过有想法归有想法,我刚到长安的时候,可是特别守规矩,陆姨你看在眼里的。”
陆红鸾回想了下:“那倒是。你刚到长安的时候,光凭一张脸,都迷死了魁寿街半数的小姐,天天都有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大户小姐跑来套近乎。你当时可冷了,对美人从来不假辞色,弄得我还以为你有龙阳之好来着……”
许不令眼神很无奈,摊开手道:“陆姨,当时你从早到晚蹲在我跟前,丫鬟都不给配一个,王府里面就八个护卫一个老萧,我哪里敢亲近姑娘?”
陆红鸾微微眯眼,抬手就在许不令胳膊上拍了下:
“怎么?嫌姨管的宽啦?你当时才多大?我是怕你被那些不怀好意的女子骗了,肃王把你交在我手上,我总得注意着。我那般严防死守,你都能偷偷跑进宫把湘儿给偷了,若是不管着,王府恐怕都住不下了。湘儿的事情,你瞒着我,我都没怪你,你倒是怪起我来了……”
许不令连忙抬手:“没怪你,来来,喝酒。”
陆红鸾柔柔哼了声,端起小酒杯,穿过许不令的胳膊,轻轻抿了一口。
洞房的酒是给新人放松调节情绪用的,劲儿不小,酒液入喉,陆红鸾的脸颊又红了几分,轻轻吐了吐舌头。
许不令放下酒杯,盯着她的脸颊认真打量,手也放在了她的腿上。
陆红鸾身体微微一僵,收了下腿,蹙眉道:
“令儿,你眼神儿好吓人,和要把我一口吃了似得……”
许不令嘴角含笑:“陆姨让不让我吃?”
“我……”
陆红鸾咬着下唇,已经有过旁观参与的经验,此时也不是特别紧张,犹豫了下,微微颔首。
许不令心领神会,弯身胳膊穿过红色裙摆,搂着腿弯和后背,把陆红鸾横抱起来,走向占据半个屋子的巨大婚床。
陆红鸾心如小鹿,呼吸急促,红色绣鞋在空中轻轻摆荡,手捏着许不令的领子,不太敢去看许不令的表情,只是低着头,没话找话:
“令儿,湘儿她……她最开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许不令知道陆红鸾紧张,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自然是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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