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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株紫薇在风中轻轻摇摆,院子里并没有人。
谢良辰这才想起来,该问常悦宋羡在何处,是不是要她前去?
宋羡回到镇州,应该要去衙署,昨日她还见到曲知县,曲知县眼睛通红,身上一股油灯的味道,显然一直熬着,提及宋羡,曲知县都要掬一把辛酸泪,盼着宋羡早些回来。
镇州有太多事需要宋羡拿主意。
眼下北方纺车最多的地方就是镇州和赵州,周围州、县的百姓全都一股脑地涌进来,事是好事,但为了防这其中混进辽人的眼线,衙署也忙得不可开交。
无论怎么样,镇州都不能出差错,曲知县深知这个道理,宋将军将镇州当做中军大帐,他得尽职尽责做好执戟郎。
幸好镇州的百姓都忙着赚银钱,都没时间起冲突、争财物了,一天遇不到一个去府衙告官的,否则曲知县将自己掰两半也不够用。
现在宋羡总算回来了,曲知县就算用尽浑身解数,也得将宋羡留在府衙几天几夜,概不能外借。
谢良辰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声音道:“阿姐,阿姐,您快来看,咱们的药材育出新苗了。”
听这破锣声音就知道是附近村子的几个半大小子,声音将变未变时最是难听。
谢良辰快步走出去,就看到一个影子从门口奔着她就冲了过来。
半大小子一脸笑容:“就是之前您交给我们试种的药材,阿姐快跟我去看。”说着伸手就去抓谢良辰的手臂。
谢良辰正思量着到底是哪味药,一时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形,等她回过神时,半大小子的手已经被人隔开。
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个人,那人身姿笔挺高大,即便眉眼舒展时,也含着几分威严,那视线落在她身上,却让她有种错觉。
仿佛新雪遇朝阳,登时融化开来。
半大小子瞪大眼睛,半晌终于回过神:“宋……宋将军。”
不等宋羡说话,半大小子就道:“阿姐有事,那我等一会儿再来。”
谢良辰点点头,他便一出溜地逃走了。
谢良辰向宋羡行礼:“才听常悦说,将军回到镇州了。”
宋羡垂头看着她的眉眼,比上次分开时,她长高了些,却还是那么单薄,许是换了夏天的衣裙,硬生生瘦了一圈似的。
宋羡道:“赶路进城还没喝口水。”
谢良辰转身:“大爷去东屋吧!”
宋羡不在客气,大步踏入东屋中,只觉得宫中的春和堂,也及不上陈老太太院子里的东屋。
常安看到大爷得偿所愿,伸手拉扯了一把哥哥常悦,两个人退开了几步。
宋羡抬起环顾四周,东屋与他离开时有了些变化,屋子里新添了椅子,架子上摆着书籍,还有厚厚一摞宣纸和账册。
宋羡四处寻找,终于在见不到光的角落里找到了他的小杌子。
谢良辰进门时,就瞧见宋羡正仔仔细细地将小杌子上的一层灰拂掉。
之前她想着要让四舅舅将小杌子加固一下,谁知道这段时间太忙,摆在这里的小杌子被她一脚踢到角落里就再也没拿出来。
见到宋羡这般对待小杌子,谢良辰平白无故多了几分愧疚,像是对不起那杌子了似的。
谢良辰忙道:“大爷坐椅子吧,四舅舅新做好的。”
“就坐我的小杌子,”宋羡道,“这样与你说话方便。”
谢良辰向宋羡腿上扫了一眼,那两条腿恐怕又要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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