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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直身子,先是指了指自己鼻青脸肿的脸颊,然后又背转身子,撩起衣裳轻飘飘的出声:“来白哥,看看我这张狗脸让你打的,还有我后背,啧啧,瞅着揪心不?”
叶姓小伙长舒一口气,直接起身道:“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我找地方请两位哥们吃饭,咱一笑泯恩仇可好?”
钱龙直接把烟头朝着李葱白弹了过去,很干脆的摇摇头轻笑:“泯不了,今早上都谁动手打我兄弟的,把他们全喊过来,我给你们时间码人,人不齐,我不带磕你们的。”
我拍了拍钱龙肩膀,径直往包房外面走:“走了,门口见哈!”
李葱白昂着脑袋喊叫:“哥们,非要整的彼此都下不来台是么?”
我吐了口唾沫冷笑:“一直以来你也没给我机会上台呐,对了!记清楚哈,我叫王朗,王者的王,风恬月朗的朗,这个名儿跟你八字相克!”
从包房里出来,我们径直开车堵在酒店的门口,我从后备箱里翻出来拿黑色塑料袋包裹的“喷子”和钱龙一块倚坐在车前脸上等待。
我叼着烟侧头问钱龙:“怕不怕傻儿子?”
“怕!”钱龙翻了翻白眼轻蔑的哼声:“怕我待会失手打死人,草特么得,一帮打针都晕血的废物给咱冒充这个杀手不太冷,呵呵咿呵呵。”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两台“霸道”和两辆“路虎”风驰电掣的开了过来,十多个穿装打扮都很利索的小青年叼着烟,拎着镐把子从车跟前围聚成一堆,其中有不少人参与了今早上砸店打我。
他们同样也看到了我和钱龙,不过谁也没过来嘚瑟,只是一个劲儿窃窃私语,眼神不善的打量我俩。
很快,李葱白、叶姓小伙、还有梳“朋克”发型的壮汉也从酒店里走出来,站在那群小伙前面,跟我们面对面相望。
李葱白舔了舔嘴皮,冲着我闷声喊:“非要这么整是吗?”
我和钱龙相视一笑,只当没听到他说话,仍旧自顾自的唠自己的。
打他们不是主题,我主题就是要让他们丢人,早上我是怎么当狗的,他们现在就必须得给我怎么叼起来骨头。
这年头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少看热闹的人,眼瞅我们两伙人争锋相对,不少看热闹的纷纷站在旁边看热闹,还有不少人掏出手机拍视频。
叶姓青年沉默半晌后,朝我轻声说:“既然非打不可,咱定下规矩吧,今天的事情不管谁占便宜谁吃亏,到此为止,谁也别喊家里人介入,就是咱们自己的事儿。”
我心头禁不住一阵暗喜,这小子的话正中我下怀,不过脸上没表现出任何,仍旧和钱龙嘀嘀咕咕聊自己的。
“就这帮逼是吧?”钱龙粗鄙的吐了口唾沫,从口袋摸出一把折叠卡簧狞笑:“信不信我一个回合冲散他们!”
我嘬着烟嘴轻笑:“信,你多牛逼呀,哮天犬都够呛能跟你对啃俩回合。”
“走呗,速战速决。”他叼起一支烟直接起身,原本我以为这货只是说说,过嘴瘾,谁知道狗日的竟然真攥着卡簧奔那帮人走了过去。
我犹豫一下,也拎起“喷子”走了上去。
钱龙斜楞眼睛瞟视对面拎着匕首的“朋克头”壮汉冷笑:“傻逼大个子,你手里拿的是啥玩意儿啊?刀么,来铁子,咱俩对捅玩呗,谁先躺下谁篮子。”
那“朋克头”原地晃悠一下,没有吱声,瞅这帮小伙的打扮看,应该都不是社会上的职业混子,我估计可能都是一些家庭条件不错的二世祖。
李葱白和叶姓小伙最篮子,我们刚往出迈步,这俩逼就吓得往人群后面钻,我眼珠子始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跟叶姓小伙比起来,我其实最膈应他。
钱龙猛的一步跨出去,抬起卡簧就往他的大腿上扎:“你哆嗦个蛋,草泥马,来呀!”
“朋克头”下意识的往后倒退,裤子被钱龙划开一条大口子,心有余悸的长舒一口气。
“干他!”
“弄死他!”
剩下那帮小伙呼啦一下抄起手里的镐把子涌动过来,顷刻间将钱龙包围,我迟疑几秒钟抱着“喷子”冲天“嘣”扣动一下扳机,厉喝:“谁行!”
“谁行?”钱龙也随之抽出别在腰杆上的玩具手枪,红着眼睛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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