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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的疆南,体感温度三十七度往上。
一眼看过去,无遮无拦的训练场上热浪滚滚。杨越从树荫下走出来,看见张朝封坐在那看着一排的弟兄发呆。季永春正追着张冬冬的屁股,两个大脚踹了过去。
“你在耍球吗?张冬冬!你告诉我,你的鼻子能闻到什么味道吗?”
“烂苹果的味道!”
“你没失去嗅觉啊?恭喜你啊,张冬冬,你阵亡了!滚回去,防化服穿脱二十遍,开始——动作!”
张冬冬站在那感觉都快哭了,拖着防化鞋小步地往回跑。郭廖在起点大声地骂:“抓紧时间,赶紧跑步前进!信不信全身防护罚你五公里越野?”
“是!”张冬冬一瘸一拐地跑向了起点,身上背着的侦毒箱没有关严实,哗啦一声,器材撒了一地……
杨越散了一根烟,给张朝封,后者摇了摇头,没接。
杨越看着面前这个货,这几天都神不守舍的,不知道在想啥。他碰了碰他的手臂,“干啥呢?跟死了亲爹似的!”
张朝封回过头来,看着杨越,一本正经道:“杨越,你说我们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
“哪样啊?”
张朝封指着张冬冬,“肉得不行!看上去就像一群幼稚园里的智障,干啥都觉得跟蠢货没区别!”
杨越笑了笑,挨着他坐了下来,太阳正在头顶,毫不留情地暴晒着训练场上所有的人。
新兵新兵,为什么新?因为衣服新,年龄新,心里新,业务新。否则,要老兵干什么?一茬一茬都是这么过来的……
杨越问张朝封,“你还记得你当新兵的时候是什么样吗?”
“记得啊!”张朝封点头,“顾占志那个变态,一晚上两千四百个辅助练习,一天七个五公里,业务训练的时候,全身防护五公里没有停。我有时候就在想,我们那时候是怎么活着过来的!?”
杨越点点头,站起来,看向了训练场,观测班单独训练去了,剩下的两个侦察班要死不活地在侦毒场上散步。
“停了吧!”杨越道。
张朝封抬起头来,“撒?”
杨越嘴角一弯,“你对他们太仁慈了,顾占志是变态,可我们也不能当好人!你以为我们三班的韧性是哪里来的?你点根香拜一拜远方的顾占志吧,没有他,就没有你和我!赶紧地,全排集合!”
“你别乱来啊!”张朝封急眼了,“我是排长啊!”
“我是代理副连长!”
“你代理个屁,问问司令部同意吗?”
“县官不如现管,老牛同意就行!别的排我指挥不动,一排我还是能插手的。”
“……”张朝封无语,看这杨越不像是开玩笑。他只好站起来,招了招手:“郭廖,吹哨子,二三班集合!”
两个侦察班的弟兄集中到了一起,杨越招了招手,把二班长和班副拉出了队列,让他们到树荫底下去休息。一帮新兵蛋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杨越迎着他们的目光,检视着这群牛犊子。他们现在浑身汗水,脱下了防化服之后,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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