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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住微微胀痛的脑袋,抬眼扫了扫自己的房间,仿佛做了一个不确定的梦。
“北北……”门外传来刘云的声音,随后,刘云推门进来。
“妈,我昨晚自己回来的?”被窝里的言北疑惑地看着刘云。
“对啊,瑾夏一早给我打电话,说昨晚你非自己回来,她到家给你打电话,你又没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我开门一看,你睡得好好的。”
“北北,你可不长记性啊,上次胃出血还没受够罪,喝这么多,要是再伤着,你可真是要把妈吓死。”
“妈,不会了。”
“起来吧,妈给你熬了粥,喝完还得上班呢,”刘云摇摇头出去,“哎!”
言北把被子一掀,发现自己穿着睡衣,简直不可思议,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昨晚肯定醉的不轻,居然还能换了睡衣上床。
她越想脑袋瓜越疼,冲进浴室,洗洗一身的酒气。
热水往身上一冲,脑袋瓜里竟浮现些画面。
她惊讶地捂住嘴,心想,不可能吧,一定是做梦。
急急忙忙地洗好,裹着浴巾出来,脑袋里那些画面越发清晰,他软软的唇吻着她,她还哭得稀里哗啦……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言北,你太轻浮了,梦里也抗拒不了他。”
“北北,粥好了,快出来……”刘云催促道。
“来了妈……”
她连忙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把浴巾往床上一扔,白花花的身子呈现在穿衣镜中。
她扫了眼镜中的自己,低头快速套上裤子,好像……哪里不对。
她走近穿衣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颈上竟有一个深红的印记……那印记着实眼熟。
天呐。
言北拍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春梦?
她就算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昨晚自己是怎样疯狂,能把自己弄出这么一块东西。
心不在焉地把粥喝光,出门前她发消息让王瑾夏在楼下等她,回家的经过完全被卡住,她得让王瑾夏帮她回忆一下才行。
王瑾夏那丫头,肆无忌惮地坐在银杏树下抽烟,姿势老练,她的胆儿,也太肥了。
言北走过去,纳闷地把眉头一皱,没开口就把她嘴上燃的烟取下,往地上一扔,脚尖往上碾灭。
“北北,吃错药啦?”王瑾夏仰头看她。
“你才吃错药,不知道收敛一点,”言北弯下腰把烟头捡起来,“大院里这两天刚消停一点,你是不是想等会儿市场上的人又拿你的事做调料?”
王瑾夏拧起眉,不屑地把头扭一边:“你说这些人闲着没事做是吧,聚一块就知道说那家长,讲那家短的,德性,我抽根烟也说,还让不让人活。”
“你在外面要怎么活是你的事,可在芙蓉阿姨的眼皮底下,你多少收着点,毕竟,话都是往她们耳朵里传。”
言北把捡起的烟头拿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扔掉,转身就看到江亦风从单元楼那边过来。
他脚步迈得急,晨风把白衬衫吹得一起一伏,远远的也能看到他的两条浓眉紧蹙在一块儿,像遇到棘手的事。
看到他,脑海里就忍不住浮上那些细碎的片段,江亦风微微抬眼朝她方向看了眼,她便立刻转过身,怯怯走到长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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