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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军阵威严杀气冲天的齐王侍卫亲军抵达大名府,驻扎进了大名府左近的军营。
侍卫亲军护送而来的,有东尚宫,也有从德州来的西尚宫亲人。
没想到甘氏会来,陆宁问起来,才知道是永宁的主意,这鬼丫头一向不会无的放矢,却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或许是见尤五娘出来已久,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山东府从某种程度又是国都,国相及各院百官都在兖州,自己已经在外面,不得自己召,作为国母的永宁便不能轻动,不然,可不成迁都了?所以永宁才用另一名妃子来制衡西尚宫?
不过陆宁也不知道自己所想对不对,毕竟永宁的脑回路,自己还是有些摸不透。
……
红日冲破晨曦,万点光芒从空中洒落,映得大名府辉辉煌煌。
两旁店铺商贩,叫卖声四起。
马车内,陆宁坐在面对车厢门的正首位置,甘氏和尤五娘一左一右坐在旁侧榻上。
这却令陆宁想起了,昔日在东海之时的温馨场景。
不过这一大早,陆宁本只是要在街上转转,看看大名府中店铺商行是否平稳,这也是他近日每天早起的习惯,只坐在马车里瞧瞧而已。
今天,却是喊上了甘氏和尤五娘两人,实在是不想给尤五儿和甘氏独处的机会,免得她尾巴翘上天说什么话,令甘氏神伤。
昨天甘氏刚刚来,自然要她好生休息了一晚,如不出意外,陆宁想今晚便和她鸾凤和鸣。
不过,偷偷瞥着甘氏,这位端庄典雅的丽人,看她淡绿裙裾落落大方中的庄重,一会儿心便有些热,一会儿又觉得心虚,不知今晚该如何挑开话题,毕竟,甘氏和尤五娘性子完全不同,自己对她,又有今世记忆中的崇慕,总觉得,好似要亵渎她一般。
尤五娘,今天却是规规矩矩静坐,今日穿了对儿诱人无比的碧纱绣花鞋,却规规矩矩藏在裙裾下,更没去挑逗甘氏。
而甘氏,好似也察觉到了什么,俏脸微红,一直垂首不语。
陆宁咳嗽一声,应该是注意到自己贼兮兮总看她了。
“永宁昨日来信,说天平军郭从义,暗中写信去了山东府,信是给我的,他愿意归降,永宁已经差人和他开始接触,也知会了他,再有密信,送来大名府。”
遇到正事,永宁是很会处理的,并没有将第一封天平军来信送来大名府,毕竟从兖州到这大名府,现今走不了直线,要渡黄河到德州,再送来自己处,要走个大折线,如此机密事情不能耽搁,永宁用自己的名义处理最好不过。
而从兖州到大名府要走折线,主要便是因为天平军。
这天平军,在黄河之南,现今恰好处在大名府和兖州之间,若不然大名府到兖州直线距离,也不过三四百里。
自己收复大名府,声威大震,大队军马又向这里调动,显然令天平军感受到了威胁,是以天平军节度使郭从义,才密信要投降。
现今的文官武将,好似没节操的很多。
当然,三家分周,现今这周境内军镇节度,要投降谁,应该都没什么心理压力,只看对自己的好处罢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能和平解决的,自己也不想动刀兵,毕竟中原之地,说起来,本就是同室操戈。
听陆宁的话,甘氏和尤五娘,都有些诧异,但也都轻轻颔首,都说:“是。”
陆宁咳嗽一声,自己也确实是没话找话,自己这两位夫人,对军国事,向来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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