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向他宣布说:“上校同志,请您转告大家,明天将有别洛夫将军指挥的近卫骑兵第1军,和你们一起作战。”
“完全明白了。师长同志,请您放心,北面的敌人一定会被我们打垮的。”
“那好,我们白天在克林城下见。”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接着我又通过通讯参谋和自己指挥的那些炮兵和坦克兵指挥员们一一通了话,布置当步兵开始反击后各兵种的任务。
一番忙碌,离反攻开始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因为自己将在这里见证一段伟大的历史的发生。
我拿着同时接通了十几个单位的电话,眼睛盯着格里亚兹诺夫上校手腕上的手表指针。看到指针指向12的时候,我果断地向所有在接听电话的指挥员下达了命令:“开始!”
没有出现影视作品里那种万炮轰鸣的壮观景象,只听见有人外面大吼了一声“点火!”
我放下话筒,走出了指挥部,看见原本挤在战壕里指战员们正在往战壕外爬,而阵地后方的远处已经燃起了几堆篝火。
“参谋长同志!”格里亚兹诺夫上校出现在我身边,将一个麦克风递给了我,说:“您对战士们说几句吧,鼓舞一下士气。”
我看了他一眼,接过了麦克风,大声地说:“同志们,你们好!我是集团军参谋长奥夏宁娜少将!”简单地表明身份后,我没有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套话,而是简单明了地对这些参战的指挥员们说道:“我们期待已久的大反攻时刻终于来到了,我命令你们:前进!勇敢地前进!消灭你们所见到的每一个法西斯匪徒,以此建立你们不朽的功勋。前进!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英勇的红军!同志们,前进!乌拉!”我开始时用的还是平淡的口吻,说到后面便有些激动起来,以至于情不自禁地喊出“乌拉!”
“乌拉!胜利!~~~乌拉!胜利!”当听到周围的指战员们用整齐的声音喊出了这两个单词时,我越发感到热血沸腾,如果不是要负责指挥部队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带一支部队去亲自冲锋。
离我不远处的一名指挥员高举着手枪,大吼着:“成散开队形前进!”然后把手臂猛地向前一挥,大踏步地向前走去。端着步枪、冲锋枪的战士们直着身子跟着他向前冲,力求尽快地冲进敌人的阵地,走在部队最后面的机枪手,他们拖着带轮子的重机枪和装满了弹药箱的雪橇。
对面阵地上的德国人沉默着,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然而在我军战士离第一道战壕只有一百五十米左右的时候,他们开始向进攻的战士们进行暴风骤雨般的射击,战士们卧倒了。
看到这一幕,我连忙冲进指挥部,抓起和炮兵阵地联系的电话耳机,叫喊道:“我是奥夏宁娜参谋长,我命令所有的大炮对准敌人的阵地一齐开火!开火!”
我军的炮弹立即把敌人的阵地炸成了一片火海,敌人的射击压制住了。
“炮火延伸,为步兵们开道!”
我的命令被忠实地执行了,炮兵的火力要敌人阵地的纵深延伸,原本卧倒在地上的战士们,又站起来继续冲锋了。
但是当他们接近第一道战壕时,德军的射击又开始了。原来落在整个队伍最后面的机枪手们已架设好了重机枪,用密集而强大的火力掩护战友们的进攻。在机枪手们的火力掩护下,进攻的战士们一会儿匍匐前进,一会儿跑步前进,迅速地逼近敌人的战壕。
德军的兵力有限,又遭到了我军的炮火杀伤,再加上受到我军重机枪火力的压制,他们的抵抗越发微弱。虽然还有个别人在拼死抵抗,但也挽救不了他们失败的命运。
一颗红色的信号弹从战壕里凌空而起,旁边的格里亚兹诺夫上校不禁欢呼了起来:“太棒了!我们的战士已经把第一道战壕拿下来了。”
我走到桌前,拿起电话,拨通集团军司令部电话,向弗拉索夫报告说:“报告司令员同志,步兵已经占领了敌人的第一道防线,目前正在向纵深挺进。”
;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