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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男人低哑着嗓子,动作缓重有度,谎话信手拈来。
她颈后白嫩的软肉被他叼在口中,泛着水光的薄唇紧贴,牙尖轻轻研磨,无可抑制地一点点暴露妖族野性。
他美梦成真,近乎一刻都不想与她分离,只想拉着她一起沉坠海底。
看着她清寒的眉眼,如雪山消融般一点点软化,看着珠玉无暇的她寸寸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谢听胸膛震动,耽溺沉陷,无法自拔,早已没了理智那种东西,攀升到极点时,他眼尾赤红,几度差点藏不住尾巴。
这药可能永远都解不掉了,他想。
方遥睡醒睁开眼时,她正枕在某人的怀中,屋子里闷热潮湿,气息浓烈,满室荒唐。
她扶着昏沉的额头起身,瞥见从门缝里再度透出来曦光,不敢相信,从她为他解药,居然整整过去了一天一夜
她方一动作,搂在她腰际的手臂动了动,似乎惊醒了身侧的男人。
方遥生怕再延续昨日那脱缰的荒唐,撑着酥软的双腿,赤脚下榻,拾起地上的衣物匆忙披上,落荒而逃。
方遥连着两日,闷在自己的屋里没有出门,更没有搭理那个不分昼夜的禽兽。
她腰酸得快要断掉,有些地方更是斑驳得不能看。
他那哪里像是染了风寒又中了毒的人,吃干抹净还不算,就差把她拆骨扒皮了。
方遥更在反思自己,她为什么会纵容他至此明明只是一场解药之举,为何会那般放肆激烈到,如同开闸放洪收不住的地步。
这和她认知的自己有些不同
她需要静一静。
夜幕初合时,谢听来给她送晚饭,敲开了门,方遥淡声说了句“谢谢”,接过饭菜,反手正把房门给关上,被后者眼疾手快地抵住。
“阿遥,我想跟你聊一聊”月色之下,谢听凝看着她的眸光闪动,期期艾艾道。
她已经两天没理自己了,谢听知道自己过了头,这两日给她端茶送饭,没来纠缠扰她清净,给她足够冷静的时间。
但再这样下去,他有些心慌。
方遥没让他进来,转身把手里的饭菜放进屋里的桌上,堵站在门口,挑眉道“你说吧。”
谢听看了看她屋里摇曳的烛光,语气低惆卑微“能不能让我进去外面冷”
观他那晚龙精虎猛的样子,方遥猜测他的风寒早已靠发汗好了,不过秋末的夜晚确实很冷,方遥瞧他穿得单薄,迟疑片刻,终是松开了抵门的手。
方遥在桌边坐下,谢听没敢坐,在她抬眸看来时,犹豫又心虚地低声开口问“阿遥,你那还酸不酸疼不疼”
“”
方遥想到什么,耳根迅速骤红,片刻后,倏地起身“你还是出去吧。”
谢听还没说两句,就要被赶出门,连忙牵住了她的手,迫切解释“
对不起阿遥,我前日太过高兴激动,是不是真的让你不舒服了”
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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