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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富庶虽不比洛阳,却也是中原腹地,又有从洛阳搜刮的财物与横征暴敛兜底,綦皇后与元舒这些颇有见识的人操持,元谌设宴,富丽堂皇竟是比京中更胜一筹。
高深前来赴宴之时,瞧见了不少元谌心腹与从洛阳等地投奔而来的大臣。
冷眼瞧着,居然也是一番“盛世”景象。
高深扫了一圈,心中略有了些数,他虽为綦伯行门下之人,可向来面面俱到,行事低调,在这里的朝廷居然也算和善之人,没做那些嚣张跋扈,狗仗人势的事,也被算在了邀请名录之中。
綦伯行本就少来晋阳宫中,前日更是因为刘珍之事与元谌起了龃龉,听说前日那上党王与綦伯行进宫拜见,不知皇帝说了什么,惹得二人愤而出宫。
今日綦氏一群人想来正在自已的府邸寻欢作乐,瞧这一圈,竟是都没有綦伯行心腹的身影。
唯独两个人,叫高深多看了一眼。
綦明罗,綦伯行的堂弟,这人不光来了,还与宫中廷尉卿挨着,笑对元谌,瞧着关系竟然不错,可这位分明曾经替綦伯行驻守晋阳与肆州,算是保住綦氏退路的一员心腹大将。
另一人居然是岳斗,他察觉到了高深的视线,转过头,鼻孔冷哼一声,旋即撇过头去,颇为不屑。
他琢磨了一下,偏头与李觉对视了一眼。
李觉显然也注意到了綦明罗,他眉心微微蹙起,唇边笑意未退,只遥遥举杯,向高深致意。
綦伯行任人唯亲,居然没看出来自已的大侄子有异心吗?
或者是不在意。
綦伯行自私狂傲,并不认为有人会在他赫赫权势之下还胆敢朝秦暮楚吧。
有意思,高深垂眸,啜饮了一口杯中酒。
有宫装丽人带着一串侍女鱼贯而入,元谌身侧的綦皇后笑脸相迎,浅笑道,“今日宴请诸位,一是陛下感激诸位操劳内外,有意嘉赏,陛下仓促登基,诸位不辞辛苦,前来效力,朝局渐渐稳定,诸位功不可没,二是为大军开拔后,前往蠕蠕接亲的队伍也将要出发,我等在晋阳,等候诸位凯旋的消息!”
“明月,歌舞可曾备好?”
元舒微微颔首,“已经备下了。”
綦明罗目光落在元舒的脸上,竟一时也没能移开。
“这位就是皇后宫中的宫女吗?怎么此前从未见过?”
元舒一早察觉到了那居高临下的目光,分明那人是坐着的,自已是站着的,可她却觉得那目光欺压在了她的头顶,叫她每一寸皮肤都觉得黏滞恶心。
从前绝没有人能这样看她,从前她都高高在上,若非主座,也极为靠近主座,世家宴席,便是有爱慕之人,也只敢小心讨好,那些城阳王府的门人更是只有跪下触碰她的丝履的份。
那时候从四下粘过来的目光她只觉得骄傲自得,哪怕知晓这些男人的觊觎之心,也不以为意,反倒大胆地将目光也放在男人的身上,反看过去,居高临下地意图审视这些男人,挑选自已的猎物。
作为深受安太后宠幸的公主,元舒也只当男人是可以供她挑选取乐的东西,哪怕官员世家子也不例外。
可现在她丧失了权力,或者说,只是没那么有权力,她还是宗室公主,男子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冒犯于她。
她居然没法再有胆气将男人视作自已的玩物凝视回去。
原来失去权力的滋味如此苦涩无力,她握紧了拳头,张了张口,却喉头哽塞,看向了綦英娥。
一朝身份天翻地覆,元谌不承认她饶安公的身份,更不许她参与朝堂之事,哪怕綦英娥与元谌交易谋划,皆有她的手笔,可她终于还是隐入了台后。
元舒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面上神情。
可只要一朝事成,她总能翻身的。
她元舒绝不服输。
綦英娥看着站得笔直的女子,她眼中依旧没有哀求,只有不忿与坚定。
真奇怪,元氏净出些打碎了骨头都非要重新站起来的女子。
难不成前几代祖宗的血脉到了近几代,只传到了女子身上不成?
她笑着张了口,“綦尚书,你不识得她也正常,这位是饶安公主,我们宗室美人奇多,跟着陛下来了顺阳之后就一直帮我处理宫务,很是能干,好了,先看歌舞吧,这可是饶安悉心排练的歌舞。”
“你也辛苦了,给公主看座。”
元舒得了赐座,却也没有松一口气,她坐在一侧角落里,分明有殿中支柱遮挡,却依旧能感觉那一道令她不适的目光,叫她如坐针毡。
她强撑着凝聚了注意力到了殿中歌舞之上,这是她特地献计谋划的曲目,不能出一丝差错,悠扬的曲调伴随着清丽的歌喉在殿中荡漾,北地出身的武将或有不解,但更大多数人神色逐渐沉凝下来,陷入情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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