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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我现在已经是女王了。”
妖精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发出低沉又愉悦的呻吟,挺着自己的腰,呼唤着白雪,“请你……请你进入我……女王陛下……”
小公主召唤出属于自己的法力结晶,触手的根须蜿蜒着钻进公主红嫩的花蕊之间,邪恶的触须吸附着柔嫩的内壁,翘起的尖端抵着女巫的穴口。她狠狠地挺腰,触须的下端无情地挤压着她自己的花核,一下痛出了眼泪,她小声尖叫,然而仍然挺着腰,磨着这个坏透了的妖精。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说那么荒谬的谎话?”
如丝媚眼轻轻撩拨着她,妖精抓着身下的床单,吃吃笑着说:“因为……嗯啊……因为你太美了,我真的……忍不住想吃了你。”
“吃”这个词,在她们两个无数次隐秘而欢愉的对话里有远比字面上多得多的意思,小公主羞红了脸,但想到自己正在说好的寝宫里操她,心中就忍不住一阵阵地悸动。
“我也想吃了你……可恶的妖精……你那么美,为什么还要嫉妒我?”她停下了研磨,重重地挺腰,女巫受不了似的呻吟出来。
“魔镜说你比我美呀……我想我要折磨你,摧残你,让你枯萎……”
公主在她说完话之后,又重重地顶进去,蜜水被粗长的魔刃挤出来,流到了白雪的腿上,魅魔又娇软地呻吟了一声。
“可你把我教得和你一样,这就是你的折磨和摧残?我只会长成和你一样的人……我的妖精……我的小傻瓜……”
“你是个有灵性的女人……我真的想把你……变成我的同类……”女巫伸出手抚摸着小公主的脸颊,“你就这么跟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恶魔说话吗?你至少应当表现出尊重……哈啊……”
“哈?小妖精,我可不信你真的年过半百,吃婴儿跟喝少女的血都并不能真的让人延缓衰老吧?乖乖告诉我。”她温柔地在女巫耳旁呢喃,让她把腿舒服地圈在自己的腰上,乳尖蹭着乳尖,松林一般宁静的气息包围着她,她的腰却一直使劲,磨着那些她的妖精最喜欢的地方。
“啊啊……我的小公主……别……呜……别……33!万圣节过完我就34了……”
公主笑了出来,算着当时被她吓到的时候她还不过是23、4岁,居然把自己画得那么可怕。
“心软的魔女……”她吻着那红润的嘴唇,她不再折磨那几片水汪汪的嫩肉了,只是浅浅挺着腰,偶尔深入中间,中间的魔刃给予两边的是几乎一样让人疯狂的快感,喘息声渐渐地重了,嫩肉们都严阵以待,尽力迎击反复的推挤和研磨。
不用分心回答小公主的问题,她再次专注于自己敏感的身躯,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被融化了,身体表面甚至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汉水,快感一层层地堆叠,自由的气息再次围绕了她。
铁石心肠也许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融化了,她的公主拥着她,纵容她尽情地欢叫,累积的快感冲毁了保护着肉身的堤坝,把全身都淹没了,剧烈的快感麻痹了眼睛,麻痹了听觉,麻痹了整个用来思考的部分——不论是大脑还是灵魂,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只是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到少女轻轻地吻着自己的眼睛。
“瑞文,你是哭着哄我开心,还是真心诚意地哭了?”
她茫然地伸手擦擦眼角,摸到了一丝湿意。她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怎么办啊,真的被你在寝宫里操哭了,我可以拿走你的灵魂了。”
公主躺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一起放在她胸前,笑着说:“你想要我的灵魂,得先陪我终老才行。”
女巫歪头笑了笑,“好啊,可你要怎么和你手下的人说?”
小公主耸耸肩,吻着她柔软的面颊,“总有办法的,只要你好好配合我。”
女巫闭上了眼睛,她的法力仆从们谄媚地掐灭了火光。
小公主忽然问:“到底哪个是你的真面目?傲慢邪恶的女巫,还是单纯快乐的梦魇魔?”
女巫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她的鼻尖,她轻轻戳着,软软地对她说:“当然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面目,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在你面前真是太放纵了……扮演一个傲慢邪恶的女巫也挺无聊的。”她想也许这就是小公主最终都没有把古灵精怪的梦魇魔和邪恶傲慢的女王联系在一起的原因,“嗯……我的小公主,你为什么欲言又止?你还有什么事想问我?”
“……你爱过我父亲吗?”
女巫忽然笑起来:“我还挺爱把他操哭在这床上的。怎么了?自己死去的老爸的醋也要吃吗?”
小公主震惊于这个答案,结巴着问:“怎么、怎么操?”
女巫邪恶的笑脸忽然凑了过来,手臂环在她细窄的腰上,纤长的手指从她背后的凹陷里慢慢下滑,甚至钻进了臀缝里,绕着小巧的菊蕾打转,引得小公主一个激灵。“操这里呀,一般只有男人才会喜欢,不过你要是想玩,下次我们玩这个?”
小公主饱受惊吓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那里还有点火辣辣的痛感呢。
40
白雪女王抓到了一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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