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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是一块石头滚落,或者一根残断的木头掉在地上的声音,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头的----可那个声音听起来遥远又空旷,在废屋群里时隐时现,却真真切切的钻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是一个人在唱歌,音调显得有些怪诞,唱的东西也听不清楚。
我抻着耳朵,仔细分辨着歌声的内容:刘甲元好刘一命,山起几是一并灯。羊寻顺一奇你不,因吨你一奇顺行……
周岩停下来了。
赵悦停下来了。
丁义和陆虎也停下来了。
他们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色,吴兴见状,似乎懊恼的咬了咬牙,折返回来。
父亲、周叔和耿蓝心他们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耿蓝心拽了拽林晓,林晓没有反映,整个人像木桩一样呆立在原地。
我想起来了,所有人都想起来了!我们初次见到死村的时候,王建曾经在大伙面前唱许巍的《旅行》,而他唱的时候,山谷间曾经响起过另一段歌声,当时,除了王建,大家都听见了。
阿蒙还告诉过我们,那首歌叫做《烟波钓叟歌》。
此时此刻,我们听见的声音,正和那天一模一样!
当时王建发觉我们不对劲儿就停止了歌唱,而那个歌声也跟着停止了。
但现在,没有任何人在出声,那段音调怪异的烟波钓叟歌也一直在持续,而且,声音也越来越难听,越来越艰涩刺耳。
终于,我回头对吴兴说:“我要把枪留给周岩。”
吴兴说:“为什么?”
我说:“我过去看看,你们要么留在这,你和周岩保护他们,要么先去找个安全的地方,万一有突发事件,不用等我回来。”
没等吴兴说话,林晓就发出了尖叫:“不行!你不能去!”
我吸了一口气,看向林晓:“要是不弄清楚人影和这个倒霉的歌声,我们恐怕谁都不能走!媳妇儿,你听话,看好爸爸!”
接着,我从身上抽出那把枪,递给了周岩。
我说:“说不定,秘密就是这个人影,躲在这片废屋里,和我们近在咫尺……”
吴兴说:“我和你一起去,但是你要记住,无论一会看见了什么人,不管他说他是谁,你都不能信!”
我说:“这句话你刚才就说过了吧?”
吴兴没吱声,慢慢迈开步子,接近了我们刚才进去的那间房子,而它后面,就是照片里人影出没的地方。
周岩和老八强迫人群往后退去了。
我和吴兴来到刚才的屋子,我从窗台朝里看了看,没有任何人,这里和我们撤出来的时候一样。我俩又朝前走,后头的那间废屋的后墙倒了,有个挺大的豁口,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进出自如。
我跳进去,从那个豁口走进去,吴兴已经把枪掏出来,抓在手里。
那么多房子,那么多残破的窗口和门洞,天色阴沉,找一个人很不容易。
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们的闯入,高亢的歌声还在继续,听的我头晕脑胀。
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砖石碎块,还有腐朽折断的木棍,生锈的铁管,到处都没有个完整的下脚地,非常难走。
我拼命的瞪着眼睛,希望自己尽可能的少发出声音,以免打草惊蛇。
废墟中不断的出现一些简单医疗器械的残片,大块一点的部件也都脏兮兮的,难道说这种黄山里曾经还存在着一家规模很大的医院,而并不是什么简陋的诊所吗?
渐渐的,我发觉,这片废屋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我们不停的从一间房子钻进另一间房子,好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迷宫,找不到尽头。
终于,我们暂时走出了连绵不断的废屋群,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院子,说是院子,却足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阴沉的天空底下,整座院子里都密匝匝的摆满了简易的床板,床板整整齐齐,像极了空天阔地下的第一个露天的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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