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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没见过阮弘文,要不是今天他受了五公主的指使给楼子溪下药,她都不记得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
确实无关紧要,虽说阮弘文上辈子是状元郎,可也没有干出什么实绩来,不温不火的。
不过他应当是四皇子党,只不过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四皇子收买。
如今他虽是探花,却只是翰林院里不起眼的小官,还得熬上几年才有可能升官。
但他被楼子溪压了一头,想出头就更不容易了。
与其当个翰林院的编修,倒不如当唯一的驸马爷来的风光。
不然他也不会借驴上坡,说他与五公主是情投意合了。
原本他只是想陷害楼子溪,毁掉楼子溪圆满又完美的婚约,让其娶一个不喜欢的人,但见事情败露,立刻就攀上了公主,可见内心也相当自私自利。
君御炎同慕容九道:
“他确实很嫉妒楼子溪,且私德上也有亏,虽然还未娶妻,但喜欢乔装了去勾栏,好女色。”
慕容九捂唇轻笑,“正好,他和五公主好了之后,就不会去祸害别人家的好姑娘了。”
要知道,京城正在议亲的官小姐可不少,楼子溪已经定下了婚事,在年轻人里头,阮弘文这个探花郎,也算挺受欢迎的了,与其让他娶了别人家的好姑娘,倒不如让他和五公主绑在一块儿去。
君御炎已经派人进宫,同皇上说了酒楼发生的事情。
皇上盛怒,认为五公主是丢皇室的脸,当即就派了心腹太监李去公主府宣其入宫。
谁知,李公公去了,却见公主府里的下人慌慌张张的,眼神闪躲,说公主身子不适,不能见人,李公公心道不好,皇上可是想着将五公主送去云滇王府,可不能出了波折啊!
他令侍卫拨开公主府的下人,急匆匆往五公主的寝宫里去,隔着一堵墙,他都能听到里面的媚声,这声音,不是公主还能是谁!
李公公顿时满头是汗,来不及擦就想往里闯,心道若是还没来得及成事,还能将两人打断。
侍女脸色又红又白,要将李公公拦在外面。
“公公,奴婢们罪该万死,但您不能进去啊,公主她、她已经和阮大人……”
侍女难以启齿,但李公公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已经成事了!
他咬牙切齿道:“你们怎么就不拦着你们的主子呢!”
侍女也委屈。
她们倒是想拦着,可是一路回来的轿子上,那阮弘文一直甜言蜜语的同公主说话,被公主打了也不生气,好言好语的哄着,最后竟然还钻进了公主的裙摆里,把公主哄得早忘了什么楼大人,两人居然在轿子里就……
侍女们也没有想到,看起来正正经经读书人模样的阮大人,竟是这种豁得出去的人,虽说两人都中了药,可那还是在大街上,可不知道路上有没有被人听了去。
总之,她们实在是没办法阻拦,总不能上轿子把阮大人丢出去,帘子一掀开,谁知道会不会让外人看到点什么?
公主可是千金之躯,是万万不能让别人瞧见的。
她们阻拦不了,侍卫、马夫更没法阻止,更何况,公主听起来是极为快活的,可见阮大人把她伺候得极好,她们若是去打断了,指不定会被怎么发落。
侍女害怕责罚,只得将发生的事情如实的告诉李公公。
李公公听了,脸色难看,沉声道:“公主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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