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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沉喝,包厢里的人,顿时跑了个干净。
包厢清场后,傅斯年松开时漫,将她重重摔进了沙发里。
风衣不仅裹着她的身体,还裹着她的手和脚,她无法反抗。
傅斯年站立着的地方,遗留下时漫刚刚褪了一半的裙子。
他垂首看了一眼,猩红的眸里,是复杂的情绪。
时漫想从风衣中脱身,可傅斯年三两步过来,直接扣住了她纤瘦的下颌。
他逼迫她跟自己对视,他眼眸像蕴着漩涡,声音冷漠而寒,极度生气使他的脸扭曲变形,他眸中酝酿的厌恶毕现。
“时漫,你以为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完了衣服,就能让我对你产生心疼吗?你还真是会恶心人,以前倒是我小看了你!说说,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时漫的下颌被攥得生疼,似乎要裂开了一样,她压住心头的委屈,眼里生出两分挑衅的浅笑:“我能玩什么把戏?我不都是在陪你玩吗?”
风衣裹着她,她不敢动弹,这是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傅斯年瞧出她的想法,手指微蜷,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滑下来,像抚摸玩具,眼底都是玩味:“刚刚那么多人面前都能脱,现在又跟我装什么清纯?”
时漫别开脸,屈辱的不去看他的眼睛。
傅斯年看不穿她在想什么,心里头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他垂首睨了一眼她没被风衣裹住的双腿,只一瞬,他就失去了克制力。
他伸手,将风衣从她的身上剥离。
时漫得到解放,可同时也被剥了个干净,她条件反射一样蜷缩起来,想护住自己的风光。
傅斯年没给她机会,抓住她发抖的手,探上他的胸膛,强迫她抚摸那条理分明的肌肉。
他倾身下来,一只腿屈在沙发上撑着重量,一只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直到完全敞开。
沙发陷得更深,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和他故意展现的炙热坚硬,羞得时漫脸颊滚烫。
他毫无遮挡暴露在她面前,一身精赤的肌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他在她耳边轻呓:“时漫,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你没底线,所以你脏
他嘴角漾起势在必得的笑。
时漫猛然清醒,奋力挣扎着,踢着、踹着,嘴里也骂着:“傅斯年,你个大
混蛋,又脏又滥情的大种猪!”
她吼着叫着,恨不得将所有肮脏的词汇都通通倒给他。
傅斯年仿佛不知道痛一样,大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他一只腿压上来,控制住她乱踢的双腿,他向下靠近,就要吻上她的唇,她扭头避开,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他俯身看她,灯光昏暗,她的身体白得发光,他刻意避开不去看她的柔软,只是盯着她的脸,眼神冷得像能淬出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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