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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们真的想要帮我,只求在我们离开村后,每年清明重阳替我在爷奶父母的坟头烧些纸钱。”
说完,我再次恭敬的朝大家伙儿磕了三个响头,走过去接过板车车把,将绳索套在肩头。
这一次,谁也没有阻拦我,也没有说话,只是分开站成两排,静静且动容的望着我。
有些人还偷偷抹起了眼泪。
将妈妈的寿材拉上山,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距离白七爷爷定下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村里人都跟上后山,纷纷想要动手帮我挖墓坑,我再次磕头阻拦了大家伙儿。
这一次,就连太奶奶都背过身去偷偷抹起了眼泪。
直到这时,白七爷爷望着我的冰冷的目光中,终于多了几分暖意和赞许。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墓坑挖起来并不十分艰难,泥土十分松软,第二锹下去,我便意识到,这几片墓地看起来没有动过,其实白七爷爷早已替我将墓坑挖出了个大概,我只需要将里面的土铲出来就行了。
整整一夜,我没有停歇过一分钟,真气彻底用完后,我靠的全是心里憋着的那股劲儿和蛮力。
终于将爷爷奶奶和父母全都下葬并淋上土,午时刚过。
我两边肩膀的衣服早就被绳索磨成了碎步,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露出被磨得血肉模糊红肿的肩膀,浑身没有一处不在酸痛。
分别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烧了纸钱上完香,我有些担忧的望了白七爷爷一眼,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做到了他的要求。
白七爷爷双手背在身后,凝望着我的眼睛,轻轻朝我点了点头道:“虽然迟了几分钟,有些差强人意,但看在你太奶奶的份上,你这个徒弟,我暂时收下了!”
我心中一喜,抬脚朝白七爷爷走过去就要跪下磕头,可眼前一黑,耳边传来乡亲们的惊呼声,好几双手同时伸出来扶住我。
可接下来的事,我便彻底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的环境里。
同样是样式古朴的暗红色家具和瓦房,可却又处处透着一股不一般的典雅奢华。
就连床铺都是古装剧里头才有的那种雕花拔步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木料特有的香味,若有似无。
全身依旧酸痛,手臂和腿依旧如同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我一时有些茫然,不知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
“小忆,你终于醒了!”太奶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我艰难的扭过头,才看到太奶奶坐在床沿,一脸慈爱的望着我。
“太奶奶,这是哪儿?”我开口,声音有些微的沙哑,喉咙里像是有刀片在刮。
“这是淘河镇桃花峰,你白七爷爷的家。”
太奶奶开口对我说道:“你整整昏迷了三天,高烧早上才退下去,好孩子,你可要吓死太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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