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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被收拾的很好,有个鱼缸,上面种着睡莲,下边养着小金鱼,晾衣架上挂着充满螨虫尸体味道(kono太阳公公的味道哒)的被子,树枝上还有个手作鸟笼,养着一只沉默鹦鹉。
张盐城今天也不在,自打张禁谋反那一件事情结束之后,张家人下墓更频繁了,一年前,也就是小官八岁的时候,张家东部卷阀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是找到了什么斗。
可惜入口太小了,大人就算再怎么缩也进不去,只好叫来一些七八岁的孩子,缩着进去清理淤泥,摸明器。
等张盐城收到消息,心脏猛然一缩,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在泗州古城只只找到了几具抽干了血的小孩尸体。
不开玩笑,看到小孩干尸那瞬间他连用什么颜色的绳子打什么结吊死在青铜门都想好了。
还好,不是俩崽子的,他最后找了块有风有水的地儿把人埋好了才回到张家。
回到张家张盐城也没有找到他们,最后还是海客知道,他说在张家人抓小孩去开路的前两个时辰,承熹端着个人人欠她八百万的臭脸,叫她也不搭理,夹着茫然的小官,气势冲天的下山了。
海杏以为是要落草为寇了,想跟着结果被丢回来了,而两人到现在都没回来,那时候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
那是吴承熹的第一次天授。
等她拥有回记忆,已经在张佛森建造的小木屋里面和小官烤火取暖了。
尽管她写笔记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本子上记载的有用信息还是少的可怜,而且也是并没有些缘由的,比如把小官带走这件事儿,本子上就只记录了一句话,“危险,要离开。”
带着小官下山捡柴火这几个小时的记忆没有了。
后来,张盐城在许多年前张佛森的小屋里找到了两人,已经半个月过去了。
可能他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好笑,第一个找孩子的地方居然是第一次带他们倒斗的墓里头。
属于是回想起来一次就要骂自己一次神金的程度。
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一个在苦着脸练字,另一个在厨房琢磨蜜汁怎么烤肉才不会糊。
门修好了,家里有吃有喝的,院子里扫了雪,种了萝卜、菠菜,做了个挂肉架子和晾衣架子,别说这生活还真过的比在张家滋润。
甚至因为小官格外受到小鸡儿宠爱的原因,还捡到了只断了翅膀的小鹦鹉,在家养着(闷王养的小闷鹦鹉)。
张盐城觉得自己反倒成为了那个多余的,仔细想想,似乎他在张家的大多数时间,都是舔着个脸到朋友家蹭吃。
有了孩子嘛,嘶……好像是孩子给他做吃的来着(汗流浃背了、、
果然还是趁着在长白,顺道上山在青铜门前先绑好绳子好了。
时间回到现在,小官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是去和自己的小鸡儿交流感情,小闷鹦鹉叫绣球,颜色跟绣球花相似,又圆溜溜的,随小官姓张,全名张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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