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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振兴的问题刚问出口,他和张超便死死地盯住了韩大柱,因为接下来韩大柱的回答至关重要,他们必须仔细地观察韩大柱脸上每一处的表情与动作,来判断他是不是在说谎。
“还不是因为我家妹子。”韩大柱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家妹子?”韩大柱的这个回答,骆振兴和张超实在是没有想到,张超反问道,“你家妹子怎么了?难不成你家妹子被王登库给强占了?”
说着张超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韩大柱的脸——按照萧木经常使用的定量说明来形容,如果正常人的长相是“还凑合”的话,那韩大柱的外貌估计也就勉强达到二分之一的“还凑合”。总而言之,不管是骆振兴还是张超都很轻易地做出了判断,那就是这个韩大柱的妹子恐怕也不会好看到哪去,至少一王登库的财力和势力来讲,应该不会对他的妹子有什么特别的兴趣。
“哎,我就知道我要是不把那点陈年旧事全都说上一遍,你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韩大柱无奈地说道,很显然他的那些“陈年旧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在骆振兴和张超既怀疑,又带着些好奇的目光注视下,韩大柱开始讲起了他以前的故事。
原来韩大柱有一个妹妹叫做韩二梅,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他的这个妹妹跟正常人的妹妹有着十分明显的区别,那就是根本没有任何女性的性格和身体特征,从小就跟韩大柱他们一些男孩疯玩,长大了之后也练就了男人的性格,还有一副比韩大柱还要壮上一圈的体格。
这一点虽说符合了骆振兴还有张超之前的“韩大柱妹妹不可能多好看”的判断,但事实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毕竟这已经不是“好不好看”这个范畴之内的问题了,他们两个打死也不会想到,原来韩大柱的妹妹会是这么强悍的一个人物。
简单想象了一下一个“加高加大”版的韩大柱,关键还是个女的,骆振兴和张超不免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惧,骆振兴干咳了一声,“咳咳,后来你妹妹怎么了,怎么就跟王登库扯上的关系?”
“不要急,我正要跟你们说呢。”虽然之前表现得很无奈的样子,但真正开始讲故事之后,韩大柱对于骆振兴贸然打断他思路的行为还是表现出了很明显的不满。
因为韩二梅拥有着比一般男人还壮的身体和男人一样好爽的性格,所以长大之后,她也是按照男人一样跟韩大柱他们去干活,而不是跟其他的女人一样,在家洗衣做饭做女红。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在大明朝这个时空,家里多一个劳动力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这也是重男轻女传统的重要原因之一,既然家里多了一个能当儿子用的闺女,那自然不是什么坏事。至于找婆家这样的问题,那也不是问题,毕竟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能干活能生养这两个最基本的条件韩二梅全都满足,而且这两方面都很优秀。
“不是我跟你们吹牛,我家妹子那体格,绝对好生养,村里老人都说她那身段肯定能生儿子!”提起他的妹妹,韩大柱一脸的骄傲神色,估计也是因为是他妹妹,他才忍住没提“屁股”这个身体部位,但骆振兴和张超也全都听懂了,毕竟女人好不好生养都是从这个部位来判断的,这一点都是常识。
然而从前些年开始,年景便一年不如一年——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对于看天吃饭的绝大多数大明百姓来说无疑是一个坏消息,田里的庄稼减产是常事,绝收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再交了皇粮国税,田租地租之后,更是剩不下多少粮食,仅仅靠种田越来越无法满足正常的生活开销。
所以为了维持生计,韩大柱他们当然要找些新的活计,赚些钱来贴补家用,而在这张家口附近,最适合他们的活计,自然就是给那些大商人大老板们干活赚钱了。
所谓作为一个比韩大柱还高大威猛,干起活来一个顶俩的韩二梅,自然也出去干活了,而她干活的东家就是王登库。
毕竟张家口的大老板们给的工钱还是比较丰厚的,王登库在工钱这方面也很有口碑,尤其是韩二梅手脚麻利,干的活比常人也多,赚到的工钱着实不少,家里的日子靠着韩二梅的工钱过得也还算不错。
“后来呢?王登库又没抢占你妹妹,还给你妹妹工钱贴补家用,你干什么要找人家的晦气?”听了韩大柱讲了半天,张超也终于有点不耐烦了。
“正是因为后来。”韩大柱继续把话语权给收了回来,仿佛已经忘了他现在已经被骆振兴和张超控制住了这样一个事实,“后来啊,有一次我家妹妹也跟着出关运货,事情就坏在了那个时候……”
总之让喜欢说话的人停下来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韩大柱现在像一个说书先生一样,把整个故事讲到了最具悬念的地方。
原来五年之前,也就是天启三年,王登库生意十分红火,跟好些蒙古部落都谈成了买卖的生意,一时间运货的人手短缺,四处雇佣民夫都找不到足够的人手。后来考虑到韩二梅长得身材高大,干活也有一把子力气,情急之下就安排了她也出关去跟着运货,许诺多给工钱,而韩二梅本人也觉得出关走上一趟就能多赚些工钱,也没什么不好,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出关运货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情,碰巧他们那一次,就遇到了一个蒙古小部落的抢劫。
“然后你妹妹就被抢劫的蒙古人杀死了?所以你就对让她出关运货的王登库怀恨在心,想要找他的晦气?”张超还是没有忍住,替韩大柱把后面的故事给讲了。
然而他和骆振兴很快就发现,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只见韩大柱摇着头,感叹地说道,“哎,这都是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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