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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话都被咽了下去。
晏月好奇的问道:“他立功怎么了?”
陈忠珩眼皮子跳了一下,“他立功就能打断人的腿,官家都不管。”
“沈县公饶命!”
一群胳膊上能跑马的大汉,先前牛笔哄哄的大汉,此刻跪在地上嚎哭着,有人鼻涕口水满脸,看着和孩子般的无助。
沈安站在那里,笑吟吟的道:“肉干呢?哪去了?”
“在龟儿寺那边……”
“才将运过去,估摸着还没到。”
“……”
那些泼皮和伙计争先恐后的说着肉干的下落,沈安回头冲着陈忠珩点点头,然后带着人就走了。
“多谢沈县公。”
晏月喜出望外,急忙叫了人去追,可巡检司的人却跑的比谁都快。
“别管。”陈忠珩解释道:“他们担心被清算,所以就想立功。你只管坐着,稍后肉干一两都不会少,还得赔你钱。”
晏月手下的伙计们都欢喜的道谢,陈忠珩说道:“你们只管做生意,有事让人在皇城门口说一声,就说找陈忠珩。”
边上的内侍已经麻木了。
作为皇帝的身边人,陈忠珩很忙。
也就是说,一般人压根就没法见到他,更遑论去求见他。
可这人竟然就许下了诺言,为什么?
他看看晏月,觉得这个女子真心长得普通,而且还黑,陈忠珩怎么就感兴趣呢?
晏月站在那里,目送着陈忠珩进宫,只觉得有些惆怅。
她是女户,愿意立女户,基本上就是不想成亲的女人。
而陈忠珩对她的态度有些微妙,让她有些茫然。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好词!”
一个年轻人站在边上听完了这首词,不禁肃然起敬,对晏月拱手道:“娘子大才,敢问姓名。”
大宋女子虽然没有那么多拘束,可当街问一个女子的姓名,这也是很突兀的事儿。
晏月想起上次陈忠珩说告诫自己这首词别告诉别人,不禁有些后悔,但此刻却没法敷衍,只得说道:“这是沈县公的词。”
“沈安?”
年轻人愕然,晏月皱眉道:“是沈县公。”
年轻人一拍脑门就跑了,随后,这首词就传遍了汴梁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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