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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那个人,你能感觉到的是一种由内到外的温润如玉,是那种谦谦君子且无可挑剔的感觉。眼前人呢?这厮玉面小生的样子多少有些只流俗表面的意思。而且,对视几秒之后,你还是能捕捉到一丝邪气的。
“你这是准备躲在胎盘里和我说话吗?”
“哈哈,刁毒的嘴巴凶狠的牙,真是武装到了牙齿,张口带刺啊!告诉你,这不是什么胎盘,而是我的无量衣,时间好快啊,我已经在这里几十年啦。”
“几十年?”我心中暗道,如果他在这里面几十年不出,那就说明,他肯定是不能离开此物。那我是不是可以来个“乘人之危”啊。不过想了想,这种人,狡猾如狐,他既然让我来这里面见他,恐怕,他说的未必是实情。
“是啊,几十年了,重生的每一天,都像是在炼狱里度过。罗天,你说我过的如此艰辛,我的心里,能没有恨意吗?”
我一摆手道:“我不想听你这废话,我从来都不想让别人同情我,那我自然也不会同情别人。咱们虽然那第一次见,可也算是隔空交过手了,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为什么非要我死?”
“没有啊,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杀死你,我不过就是想要一点血而已!”
“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血了,我没有理由给你。”
“你不给,那我只能抢,抢不来,那就杀!”
“逻辑就这么简单?”
“没错,就这么简单!”他坐在里面幽幽道:“罗天,你不要旁敲侧击了,我的事,我做主。”
“这从来就不是你的事,而是我的是!”我大声道:“坦白说吧,你针对我,是不是和我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有关?你想从我身上取血,是不是也和他有关系?”
“是!”
“那你为什么不去直接找他?”
“因为你好欺负,你母亲好欺负,我就是想看着你母亲死,然后再慢慢收拾你。哈哈……罗天,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玩具。你的每一步,其实都在我的掌控中。把你引这里来,就是因为我马上超脱了,可以离开这个无量衣,又驰骋阴阳之间了。我要在这大喜的日子,杀你助助兴……”
我怎么感觉,这家伙一点都不深沉了呢?这和他以前的做派可不一样啊。
他对着我说这些,完全像是在故意挑衅我。
“怎么,见了我,你怂了?你若像是他们一样,跪拜我称圣,我可以考虑,留你们母子一命!”
越听越上火,本来还以为他会冠冕堂皇说出一些大话,还有一些深层次的秘密,结果,竟然是这幅德行。
我眯了眯眼,看着他那蓝色的“胎衣”,杀心皱起。
管他什么深层次的意义,管他和我的父母有什么瓜葛?既然见到了,早晚也得有这一战。
虽然,这可能又是个奸计,但我不能不杀他。而且,我的愤怒也又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我不想被那紫光操控,对于这个仇人,我想清醒中亲自动手!
“怪胎,咱们招上见吧!”我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突然先发制人,将试金匕拔出抛向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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