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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周高平必会担心,司方和邺得知一切,会来告诉她关于周策文想要把她骗出去,然后把她卖掉的事。
那既然如此,现在周高平心里肯定又慌又急,必会死死盯着她这里,寻找机会,尽快把她给解决掉。
因为等得越久,司方和邺就越有可能会告诉她。
一味阻拦,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这么浅显的道理,安与时想得出来,周高平肯定也是。
同样的,司方和邺没有那么好对付,她心里知道,周高平也知道。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状似被软禁在周府,一点办法都没有,实则却几次三番四处走动……
这样的人,根本不受控制。
但一时之间,周高平拿司方和邺没有办法。
为了抢先下手,一定会趁司方和邺没来找她的时候,尽快出动。
同时,还极有可能会把周策文给藏起来。
物证已经没有了,只要藏起人证,就算司方和邺是个世子,也不能如何。
问题在于,现在周高平该怎么找机会对付她?
为了毁灭证据,安与时可是不惜假装待在马车里,然后一起冲入火海。
如果她在这时主动暴露破绽,把身边的人都赶走的话……
那未免也太过刻意。
因为她身边的人不少,本就差点出大事,此刻,就正该是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生怕再出纰漏的时候。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明显的漏洞,周高平怎么可能看不出?
那……究竟要怎么给周高平机会?
安与时越想越头疼,转过头,发现青竹居然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顿时都有些愣了。
“这个时候,你开心什么?”
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吗?
青竹笑的更收不住了:“奴婢是在笑,原来女娘是个这样的脾气,说放火就放火,说杀人就杀人,还真是一言不合,暴躁的很。”
安与时瞪大眼睛,这究竟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
青竹把手里的长剑放下,端了碗温好的甜汤来,双手递给安与时:“奴婢是在想,早知道女娘一直都压着自己的脾气,倒不如早早出门来,也免得女娘在上京城里,不得不做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多憋屈啊?”
她这可不是嘲讽,而是真的心疼。
想想之前,安与时在上京城里,虽然别人看起来也是肆意快活的,但只有她这个亲近的人知道,安与时到底有多么头疼。
她遇到的麻烦事,似乎永远都不会少,而且一件比一件多。
她从前还在疑惑,自家女娘怎么就那么厉害,年纪轻轻,却想的比谁都周全。
如今,她是明白了,女娘也不想那样的。
她其实也只是一个小女娘家而已。
这个年纪,就该快活又骄纵的活着,只不过没有人为女娘顶天立地,才不得不迅速成长,主动成熟。
看看现在,到了铜城,虽然说确实是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百姓几乎没有出头之日。
往大了说说句,这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可那又怎么样?
她只在乎自家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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