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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旗汉有别,年岁也差得多,也没有打照面的机会。
那主事又道:“大人还叫奴才问阿哥,既已补了缺,为什么又纳监应试?”
这个倒是不禁的。
即便是官吏,只要有举人功名,也可以参加会试;有监生功名,就能乡试。
福松此举,也在规矩范围之内。
可是之前那些参加科举的官吏都无品或是八、九品的芝麻小官,像福松这样已经有了正四品顶戴还应试的,也是开了先河。
福松神色不变,道:“司仪长一职是九爷抬举,我年岁小,难免担心不能服众,纳监应试也是想要试一下自己的斤两。”
至于婚姻之事不顺当,就不用拿出来说了。
当时他是一时意气,思量的不周全。
早年借着八旗科举晋身还罢,现在春闱都一体应试了,就算想要科举之路也不容易出头。
想要威风凛凛的,捞个状元榜眼什么的,那是做梦。
去应武举,反倒有些希望些。
那主事仔细记了,道:“奴才问完了。”
张廷瓒道:“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刚才在前院的时候,张廷瓒已经自报家门。
那主事晓得这就是相府那位长公子了,也很是客气。
那主事道:“府学学生去姜大人家宅外谩骂,姜大人长子出来阻拦,被推搡踩踏而死……”
姜宸英年过古稀,长子也五十上下,不算年轻了。
张廷瓒皱眉。
这是出了人命官司。
那些府学学生,只能继续闹了,否则背了人命,前程断绝不说,也要危及性命。
斗杀、误杀也都是六杀之一,即便减等,也是重罪。
只有将科举舞弊砸实了,加了其情可悯,再减等,罪名还能轻些。
“两位大人,现下如何?”
张廷瓒道。
他就是翰林官,这正副考官两位都是他的同僚。
姜宸英还是他家的座上宾。
那主事道:“昨日督察院请了圣旨,已经传了两位大人到督察院候审。”
这主事身上还有其他差事,要去跟其他几位去年上榜的八旗举人问话,告了罪,匆匆离开。
福松看着舒舒,道:“姐姐别担心了,我的身份出来,这些人就不会盯着我。”
即便他是已革宗室,可将四品司仪长的身份摆出来,那些人不会咬着他不放的。
谁都晓得,他是不可能去舞弊的。
他想了想,道:“他们应该盯着年羹尧了,听说年羹尧之父外放之前,跟姜大人也是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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