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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應該很欣賞周邦彥的詞曲吧,而他的詞我也只知道那一百零一首「。。。。。。少年遊?」
簫孔靠上嘴側,優美的旋律在屋內瀰漫開來,彷彿回到那日湖上的小舟,還能看見周邦彥輕吟著的那日風景。
肌肉男其實是音樂才子,反差萌突然暴增。
吹到一半音樂突然打住,他放下手中的簫低頭看我「姑娘準備哪一首?」
我像是醉漢突然掉進水裡瞬間清醒「阿?我?」
「姑娘的歌藝向來名震江南,皇上也是座上之賓,若我們能合上一曲,招安之事必事半功倍。」
唱什麼古調的,我不會啊啊啊。
見我面有難色,他倒先開口「姑娘願意替梁山兄弟們安排招安這事,燕青已萬分感激,今日又提出不情之請,實屬唐突,只要姑娘願意,燕青可多留幾天,燕青我一切全聽姑娘安排。」
他都特地說,願意留下來陪我練習,再加上他那副事在必得的眼神,根本無法拒絕,我嘆口氣「好吧。。。。。。」
「既然姑娘遵守諾言安排招安一事,燕青今日也會履行約定。」他做揖後,抬頭看我。
我疑惑的眼神才對上他的雙眼,他抓起我肩頭就把我按到一旁的牆上,俯身一陣強吻,粗糙的掌心揉著我的胸脯。
李師師是跟這個燕青做了什麼鬼約定阿阿阿。
他已經力道放得很輕,可是李師師的瘦弱身體還是禁不起他粗魯的動作,雙乳雖微微發疼卻有一種不明的快感。
他粗糙的鬍渣刮著坦出的上胸,吸著凝脂不是很熟練,刺痛的感覺讓我皺眉,橫掃過的地方都有深深的吻痕。
他終於從我身上退開,我喘氣著低頭看自己的胸前,雪白的隆起上一片狼藉。天啊。。。。。。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從我胸前移到他的褲檔,昂揚的東西比徽宗、周邦彥、賈奕的都還要明顯長上一段,這鐵定沒辦法全部放進去。
驚魂還未定,他身子已經壓過來,抬起我一隻腳,背後抵著牆無路可退。
我雙手全力抵著他的腹部,就怕他要進來「燕。。。。。。」他的動作比我的抗議要早一步,前端已經沒入,我忍不住驚呼。
他豪不猶豫繼續往前推進,一股酥麻感直衝腦門,又酸又脹又疼「不行不行,太深了,太深了。」
「還沒全進去呢。」莖部還有大半在外頭。
饒了我吧。。。。。。眼淚都迸了出來。
他稍稍往後,摩擦一下又往前頂,來來回回間,看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眉頭都不皺一下。我氣憤的忍不住捶他胸膛。氣他不憐香惜玉,又氣自己的身體拼命迎合他。
他一手抓住我揮舞的兩隻手腕「姑娘,燕青有一事相求。」
「。。。。。。什麼?」我好不容易從高昂的情潮裡集中精神,迷離的雙眼含淚看著他。
「可否與我結為姊弟?」
他下身可還在我身體裡來來回回,這種時候說要結為姊弟,他是有什麼毛病嗎?
「今日之事僅是履約,若你我姊弟相稱,這幾日在妳樓中,便不至於再越矩。」
我有沒有聽錯?他這意思是說,是怕我食髓知味,餓虎撲羊嗎?「。。。。。。你!」我氣得想打他,無奈手腕還是被他扣得牢牢的。
「謝謝姑娘。」一陣加速後,他將火熱的體液噴入我的體內作為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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