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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猪身上能找出凶手。”
“猪是凶手?猪也能杀人?”
“凶手和猪一样笨。”
吕布再命人给其中一头猪喂了毒药,等猪死后,命人砍下猪头。再命人取另外一把武器,砍下另外一头猪的头颅。
“事情一目了然吧。各位请看,乌浩的创口上的血迹颜色是不是与被毒死这只猪一样?大家再与被正常杀死的猪的血迹颜色对比一下,有什么发生?”
“没中毒的猪血是红色,而中毒的猪血液是紫黑色!这么说来,乌浩是先被毒死,然后砍下其头,嫁祸给黄将军?”徐庶先反应过来,他的话落在围观人群耳中,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那黄将军刀上的血迹何解?”乌浩的胞弟哭诉着上前责问道。
“请对比两把杀猪刀,沾到杀猪刀上中毒的猪血是暗黑色,未中毒的猪血是鲜红色,而黄老将军刀上血迹鲜红,说明沾染的血迹是没中毒人的血迹,也就不可能是乌浩的血迹,这正是本将要问黄府家奴的问题,请家奴吧。”
“不好,家奴不见了。”一名士兵慌忙上前说道。
“无妨,我们去黄忠所谓杀人的第一现场看看。”吕布继续带上门外强势围观的上万百姓,奔乌氏府邸。
吕布查看完乌浩身体,正倒在踏上,棉被上沾的黑色血液并不多,不过这也不影响吕布定罪,他主要是给黄忠洗脱嫌疑,至于乌浩具体死因,他不想查明,此时正给了他剿灭乌氏一个借口。
吕布将乌浩的二弟,三弟全叫了出来:“说吧,为什么要毒死你兄长?”
“冤枉啊,我等为什么会毒亲兄长,长兄如父,此乃大逆不道之举,我等读圣贤书,岂不知此理?”
“还敢狡辩?乌浩死于自家,不是你们下手又是何人?难道外人还能潜入你家中投毒,单单害死与黄忠有隔阂的你家兄长?然后嫁祸黄忠?也太巧合了吧。弑兄杀父,大逆不道
(本章未完,请翻页),看来不用重刑是不想招了。带下去大刑伺候。”吕布又不是法官,他需要的是一个铲除乌氏的借口,屈打成招也无所谓。
“让刘晔调查一下,是那些家族参与了此事,但有参与,全部处以扰乱治安罪,欲谋害朝廷忠良罪论,情节严重问斩,参与谋划此事的家族灭族,煽动百姓的家族打如送去开荒。”
在吕布大刑伺候下,乌氏两兄弟将知道的事情一一交代,乌浩确实是他二人下毒致死,因为乌浩索要汗血马不果,又严重得罪了吕布,乌氏迟早要面临吕布的报复。在杨家、李家两大世家策划下说服乌氏兄弟二人,决定舍车保帅,用计除去吕布爪牙。
民愤难填,吕布要推行法制,即使想力保黄忠,在民愤面前,吕布也不敢为之。吕布杀了黄忠,只会导致吕布军中将士离心,然后他们趁机谋划更多将领,一一剪出吕布羽翼,最后让吕布麾下将军人人自危,可兵不血刃就将吕布置于死地。
世家对他们谋划的这起阴谋充满自豪,没想到吕布仅仅一眼就将事情看了个透彻,来不及恐慌,就被吕布反诬陷一把,贬的贬,杀的杀。好好一个正旦,长安又在一次屠杀中渡过。吕布也没杀太多的人,长安刚刚稳定,为了不引起百姓恐慌,该杀的人全都秘密处决,只有其余一些未参与和被诬陷的世家知晓。
吕布再次展现铁血手段,让世家刚刚升起的反抗,再次被一盆冰水泼灭。
只是,此事的始作俑者乃张乐所为,是他在暗中联络世家,让吕布下定不了处决他的决心。他父亲张杨几番救援他吕布,最终因实力不济,强出头而死,如果杀了张乐,张杨就绝后了。
“让他抓阄吧,生死天定。”杀了张乐,吕布愧对昔日好友,可他是恨透了张乐,他多次给张乐机会,张乐死性不改,帮助曹操。
张乐稀里糊涂的抓了一个死字,吕布闭上眼睛,士兵将张乐牵出门外斩首示众。吕布不知道,张乐不管如何抓阄,注定要死,也不知是哪位幕僚写的阄,两份都是死字。或许是忠于吕布的集团都容不下这个吃力扒外的家伙,吕布不忍杀他,可张乐不能再留下。
“将张乐厚葬。”即使张乐几番背叛,吕布依然做不到无情无义,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张杨的影子,吕布好像又苍老了几岁。
“传令北军都督张辽,剿灭叛贼乌氏,捣毁乌氏大小坞堡,直系全杀!其余人员屯田。”吕布杀了乌家两个子弟,这乌氏迟早会反,不如趁早连根拔除。
“季达暗中多照顾一下庞舒后人,他曾有恩于我二人,但不要让别人知晓。我不愿一个个好友的后人受小人利用。”这件事情交给高顺去做,吕布很放心。高超、高平兄弟二人能在长安逃得一命,也多亏庞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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