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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陈泰这个脓包在谎报军情?还是尼堪在夸大其词?
冥思苦想半天后,六神无主的洪承畴慌忙严令陈泰死守新渝、抚州一线,同时飞书浙闽总督陈锦、福建提督赵国祚等,要求他们领兵紧急开抵衢州、饶州一带,严防明军东窜。
令洪承畴万万没想到的是,更多的噩耗还在路上呢,传令亲兵出发还不到半日,吴三桂的告急塘报就又到了。
这是一份彻底击垮洪承畴的军情——西路军前锋出师不利几被全歼,四万余人只有数千人逃回泸州!
更为严重的事,当面明军竟然乘胜进击,泸州境内的笔架山一带已经发现小股明军的踪迹,吴三桂请示是据江死守,还是先将辎重撤往成都,行文语气显得极为慌张。
这,这,这,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对面的明军,确定还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吗?
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重视对手了,但此刻,洪承畴发现,对方的实力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所有付出的一切代价,不就是为了西路军的捷报吗?
吴三桂要是败了,那,我洪某人殚精竭虑制定的西攻东守之策,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这,简直是“先前一波猛如虎,一看战绩零比五”哪!
这仗,还怎么打?
洪承畴默默的干坐着,半天没动弹,那张形如干尸的瘦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
要是西路无战果,中路被突破,那广东也就成了弃子,甚至整个江南,岂不是早晚得丢?
洪承畴越想越后怕,他的眼中,仿佛看到了江南清军土崩瓦解、狼奔豕突的情景;仿佛看到了小皇帝顺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正一把把地撕扯着他的请罪奏折,嘴里不断喷着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嚎叫声;仿佛看到了自己一家老小被满门抄斩,押往菜市口时哭爹喊娘的惨状……
……
要是林啸见到洪承畴现在这副生不如死的鬼模样,一定会轻蔑地嗤笑一声,然后冷冷地再补上一刀:“幸亏广东离得太远,要是你及时接到尚可喜的求救急报,还不得当场吐血而亡?”
当然,林啸自然看不到洪承畴此刻的样子,他也没兴趣想这破事,此刻,他正兴冲冲地坐在“钦州号”高高的艉楼内,一路欣赏着窗外钦江两岸的春色呢。
“吹面不寒杨柳风”,就像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惬意极了,风里带来新翻的泥土气息,混着青草味儿,各种花的香气,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
野花开遍了两岸山野,有名字的,没名字的,都散落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成千成百的蜜蜂在花下嗡嗡地闹着,成群的蝴蝶飞来飞去,到处凑着热闹。
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歌喉,与轻风流水应和着,远处牛背上牧童的短笛,传出婉转而悠扬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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