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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策看着勾栏外的人越来越多,知道百官应该就在外面等候陛下来临,便回去提醒卢清他们,正说话着,见莫夫人向他这边走来,董策先行一礼道:“见过大司乐。”
莫夫人看起来似乎忘了之前和董策的对话,优雅端庄的欠欠身,道:“董大东家这边准备得如何了?”
“都已妥当。”
“很好,哦,方才陈给事搬来一个柜子,说是丁常侍吩咐的,想让董大东家表演一手大变活人,欠身很是不解,不知这大变活人是何意思?董大东家可否言明?”
“哦,此乃民间戏法,就是以障眼法,让观众看到活生生的人会消失不见,不过这戏法需要许多准备,丁常侍现在让在下出手,恐怕未必能成功啊!”董策是一脸的郁闷。
其实,他已经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是为了制造效果,故意把道具区分开,让人感觉董策是随便弄个柜子也能变,同时,他也想把丁老拉上船,如果出了事,他便把责任推给丁老,毕竟,是丁老让他变的,这也是防止丁老对付他!
莫夫人听后十分惊奇,本想仔细问个明白,但话未出口,董策便推托有事要忙,拱手退走。
莫夫人瞧着董策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笑容,暗道一声:“坏蛋!”
又过了半个时辰,忽然,鼓乐响起,勾栏内传出整齐的祝贺声,显然是当今皇帝到了。
董策从屏风的缝隙间,看到来人极多,而为的几个背影,从衣着上不难分辨出是皇帝与新皇后,还有一个高挑的身影,或许正是大宁正真的掌权者,殷太后了!
见他们参拜过后,又见丁老上台,开始扯开嗓子废话连篇,董策便招呼卢清在去检查一次,担心有纰漏。
丁老这一说,可谓是天长地久,董策都能从缝隙看到席间许多官员盯着案上佳肴吞口水,甚至最前排中央的年少皇帝都是如此,而让董策失望的便是没看到太后什么样,也不知她是为了防蚊虫还是怎地,一顶大帐撑在头上,让人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至于皇后,莫说她戴着红帐帷帽,即便没戴,董策也没兴趣。
等丁老说完长篇大论,最后又恭贺了皇帝一番,带起百官再次齐声祝贺,这才轮到教坊的开场表演。
“都准备好了,最后再检查一次,台词也别忘了,更不要紧张,就当作平常表演。”董策再次安慰戏子们。
虽说他再三嘱咐,可戏子们还是很紧张,这也难怪,今日可是为大宁天下最牛的一群人表演,能不紧张吗!
这时候,也唯有寄望台柱了,董策是多说无益,可是看到卢清也是一脸紧张,脸色都有些白了,董策也唯有寄望于天了!
“东家,要不你来演吧!”卢清是满脸的愁楚。
“演屁啊,我雅言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心吧,等鼓乐响起,你就跟着上台,别去看台下即可。”
卢清无奈,也唯有硬着头皮准备了。
当教坊一段优美的舞蹈结束,丁老便上台做起了司仪,先把艺苑介绍一番,在说了说戏剧的新颖,以及得到桓王与贤王的大力推崇等等。
说起艺苑戏剧,百官多有耳闻,有些还如莫夫人一般,穿着便服去了南市看过山寨版,甚至,一些士族已经开始培养戏子,方便在家时也能观赏。
不过,戏剧实在是太新颖了,要想一下子摸索透彻难能这般简单,而今,真正的艺苑戏剧到了皇宫,自然引起百官兴趣,个个都开始期待起来。
其实,这主要还是归功于有两个王爷推崇,否则不可能如此顺利,当然,若是没有,丁老也不会去艺苑,等艺苑戏剧到宫廷表演,那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董策深吸一口气,而后几个后台的手下道:“把道具搬上去。”
不远处,华葛看到董策已经吩咐了,也扬起有些颤抖的手,而后咬紧牙关狠狠一挥,顿时,他手下一批乐师立即奏响乐曲,随着新颖而曲调响起,舞台之上,一个设计成屋内的道具后方,卢清一袭男装打扮缓步走出,开始了一段被董策特意剪接过的独角戏!
人家下面的都是百官,不是开国功臣,便是功臣之后,唯独那么几个,也是踩到****运爬上来的,谁喜欢看你一个不得志的小人物唱独角戏啊。
卢清不愧为艺苑台柱,虽然之前紧张万分,但耳边乐曲掩盖了嘈杂,她也没有去看台下,让心境很快平和,人也是渐入佳境。
有了卢清的带头,后面出场的戏子们则要安心许多,一刻钟下来,没有出现一丝毛病,也安心下来的董策便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观众脸上,从缝隙间,他能看到许多官员都听入迷了,连筷子都许久未动,杯酒不沾。
当演到司马相如琴挑卓文君时,不少善于声乐的官员竟闭上眼睛,摇头晃脑起来。
当整部凤求凰演完后,董策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等会儿还有表演,不过他那是十拿九稳的,即便出现纰漏,凭他的能耐,难道还无法扭转乾坤?
除非,董策告知的箱中诀窍让陈禄给弄差了,如果是这样,那陈禄可真是蠢到家了,这个脸董策丢了又如何?
戏剧过后,便又是教坊的一段歌舞,但此时大家兴致并不是很高,毕竟,教坊的歌舞虽然好,可经常能看到,早已经乏味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台上的歌姬她不陪客啊!否则……
当丁老再次上台,又开始介绍艺苑时,大家顿时来了精神,还以为又有戏剧可看,但听闻并非戏剧,而是什么戏法后,顿时是失落的同时,又有些期待了。
在丁老致辞这会儿,董策正在台后准备着,他刚伸手要检查一下柜子,忽然,一旁一名侍卫统领伸手阻拦了他的举动。
董策眉头一皱,对侍卫统领道:“在下想最后检查一下,也是预防万一啊!”
那侍卫统领闻言也是皱眉,考虑了一下,便道:“可以,不过看到什么你都不能声张!”
“这是自然!毕竟丁常侍之前吩咐过!”董策说完,便打开了柜子,这一看他不由一愣,因为安排在这里面的傀儡,并非是少年,而是一个头戴红帐帷帽的高挑身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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