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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贤妃冷哼一声。
“这是已经将端充仪肚子里的孩子看作是自己的了。自然也没了什么嫉妒之心了。”
对于贤妃来说,端充仪即便生下了皇子,她也不会过于忌惮。
毕竟那皇子年岁太小,至少十年间是无法对元曦构成任何实质威胁的。
且上官家的族中势力平平,根本无法和陈家这等世家相提并论,更降低了这位未出世小皇子在皇位上的竞争力。
可若是他成了宸贵妃之子,那一切都截然不同了。
一个宠妃,一个站在了帝王心尖上的人,她的存在足以让陛下打破许多惯例。
若是陛下真的执意要推那个小皇子上位,到时候,便是自己再如何纵横谋划,都无法与之抗衡了。
“这才刚有孕一月,怀胎十月,意外多了去了。便是生下来,能不能养大也说不准。娘娘放心,奴才替您盯着呢。”
应升的嘴里说着忠心之语,手却已经极不老实地开始沿着贤妃那宽大的寝衣衣袖向上攀去。
慢慢地,摸进了衣袖中,落在了贤妃那如玉一般光洁的小臂之上。
贤妃瞥了一眼他,眼神还是满含警告意味,但到底也没再伸手将其甩开。
“宣元辰那次,还是有些太过冒险了,你最近收敛一些吧。还有,本宫觉得元曦这些时日精神头儿不太好,他最是细敏多思的一个人,你少往他面前凑。”
“奴才这般微贱之躯,哪敢往三殿下跟前凑呢?娘娘您真是折煞奴才了。”
嘴里说着微贱,可应升手上的动作可看不出半点儿微贱的样子。
贤妃怒火也上来了些,一脚踢在了他的心口,将应升踢得后仰了一个趔趄。
“你以为本宫不知道?这些时日元曦去昭文书库之时,你可有事没事总往他面前凑。应升,咱们说好了一起谋富贵,可这不代表你能痴心妄想一些有的没的。咱们相识这么多年了,别到最后撕破脸见了血,谁都不好看。”
面前之人因着怒火,面颊之上泛起桃花般的微红。
应升几乎要看痴了。
只是他也清楚地知道,他面前这位贵人,对他的恨意可着实不浅。
他们两个人,在通往皇位这条荆棘之路上,看似绑在了一起,可对方从未放弃过想要剪断绳子将他自己一人推下山崖摔个粉身碎骨的念头。
不过,自己不会让她有拿起剪子的机会的。
慢慢爬起身,应升拿起一旁的银剪,将桌上的烛芯又剪去一截。
爆裂后更显明亮的烛火,映照着贤妃那张清丽的脸庞,柔化了几分面上的冷意。
应升垂眸低声道。
“娘娘放心,奴才永远是您的一条狗。狗是最忠心的,娘娘让奴才往哪儿去,奴才就往哪儿去。娘娘让奴才咬谁,奴才就咬谁。绝对听话,绝无二心。”
临华殿内暗潮涌动之时,浑然不知,此时在他们头顶的房上,正有一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趴在上头,几乎和夜色隐为一体。
在应升入殿的同一时刻,她也出现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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