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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伊人身子微微的站直,她就说郑婉怎么会将那么大的把柄落下,原来是有后招。
眼下最要紧的是,将那婆子寻到。
在这个时候下头问话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是这婆子除了平日里接触的人外,就是在郑攀出事当日,曾被魏伊人叫去问话过。
至于说的什么,那自然是只有婆子跟魏伊人知道了。
现下,永安侯的视线很自然的就落在了魏伊人的身上。
魏伊人随即看向郑婉,她以为郑婉只会勾引男人,没想到竟有几分手段。这样的人,还总爱装无辜。
感觉到魏伊人的视线,郑婉连忙去拉永安侯的袖子,“二弟,你莫要怀疑弟妹,此事定然跟弟妹无关。”
“无关?我瞧着却是她深思熟虑之后的!”永安侯说到这突然一顿,看向魏伊人的眼神更像是带刀子一般,“你打一开始就存这个心思吧?怪不得让府医离开了,就是怕我的攀哥儿被顺利救回,怪不得一个劲往我阿姐院子里塞人,我便说你何时这么大度了?原来是想着一群人来祸害我的攀哥儿。好狠毒的妇人!”
这么一说,永安侯是越想越说的通。
魏伊人坦然的迎上永安侯的视线,“侯爷这些都是臆想吧?我若真容不那孩子,他绝活不过三日!”
永安侯不是说自己满腹心机?那自己就坐实了这个说法,“我若让他死,但凡往他的药里下点什么,就他那小身板能受的住吗?”
既然府医都被自己指使了,放点东西还不容易?
“说的好听,你不过是怕闹大了!”永安侯一副他最聪明的样子,那眼神好像在说他早就看透了魏伊人了。
魏伊人都被逗笑了,“闹大了又能如何?将我送衙门?可侯爷若是真有这个心,无论那孩子何时去死,想必都不会放过我。”真闹到官府了,魏伊人这个妇人,有多厉害的手段能瞒过衙差?
“还是说怕与侯爷离心?难不成若是那孩子前几日真被我害死了,侯爷便能与我重归于之前?”这个问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不行的。
打从郑婉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说孩子是急着来找他,他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槛,所以魏伊人绕了这么一大圈,为了就是让旁人猜到自己身上,那不是傻么?
看永安侯沉默,魏伊人将视线重新放在郑婉身上,“倒是阿姐,无论什么原因,当时只有阿姐看孩子是不是?”
“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攀哥儿害怕与婆子们在一起,我不愿意因为这等小事,叨扰二弟,就亲自照看孩子,可是有什么过错?”郑婉抽抽嗒嗒的,也是奇了,旁人哭的厉害,要么就干哕,要么就眼泪鼻涕控制不住的一块往下流。人家郑婉就不是这般,瞧瞧哭了这么久了,还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怜惜。
果真,永安侯连忙低声宽慰郑婉,“魏氏,你到底想说什么?”
“侯爷大概没见过那个井圈有多宽多高,不然再试验一遍,我就想知道,阿姐当时离着郑攀有多远,竟然能来不及将孩子扯拽下来?”郑攀本来就比同龄孩子矮小,再加上每次魏伊人见郑攀,几乎都是被抱着的。
小男孩这个时候正是皮的爱闹的时候,能这么抱着不折腾,怕是平日里也是走动的少。一个不常活动的孩子,你想爬上去也不是一瞬就能完成的事。
“再则,那个院子阿姐怕是比我都熟。”魏伊人又缓缓的补了一句,所以,你正常一个当母亲的,知道那里有井,你还会放任孩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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