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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怡却不知道,孟犹寒早就已经醒了。
他之所以没睁眼,就是为了试探她,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在看到宁怡的脸的情况下接受救治,这样他会觉得恶心。
当宁怡的针插入肉中并牵拉线头的时候,孟犹寒的眉头重重的抖了一下,缝针的痛楚不是开玩笑的,不打麻药的缝针更是能让人疼到怀疑人生的地步,孟犹寒此刻经历的,便是女人生孩子之后不打麻药进行的三层缝合。
半个时辰的时间,孟犹寒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宁怡作为缝合人,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三层缝合完毕的时候,缝针的那只手都是抖的,起先还能漂亮结节的右手现在必须在左手的帮助下才能顺利的打结。
“呼…”
宁怡长出了一口气,用烈酒浸泡过的剪刀剪断了线,然后将针线一起扔到了瓷碗中。
夏芊看着孟犹寒胸前好似一条大蜈蚣的伤口,莫名的胸口疼,抽了抽嘴角之后,默默的将瓷碗端了过去,然后给宁怡送上温热的手帕。
宁怡擦了擦手,好一会儿,才开口说:“王爷,妾身现在要给伤口消毒,消毒呢,便是将烈酒倒在伤口上,会很疼,您忍忍。”
夏芊还奇怪宁怡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王爷又没醒,哪里知道痛不痛,然而下一瞬,当宁怡将烈酒泼上去的时候,孟犹寒便犹如一只龙虾似的两头往中间一卷。
他蓦的睁开眼,痛楚让他整个眼中猩红一片。
那样子,简直像要吃人一般。
夏芊吓得一个倒退咚一声坐在地上,宁怡却还闲闲散散的,端着烈酒往伤口上泼。
对,是泼,而不是轻轻柔柔的蘸。
宁怡已经确定孟犹寒脱离了危险,悬着的心便落了地,哪里还会顺着他低声下气的伺候他,相反正是打击报复的好时候。
孟犹寒瞳孔一缩,就想伸手去抓宁怡的头发,宁怡往一旁偏了偏,风轻云淡道:“王爷,您最好别乱动,以免扯裂了伤口,又得缝合一次。”说完,成功的看到孟犹寒的嘴角抖了抖。
就说嘛,哪有人对缝针的痛楚不为所动的。搞半天,都是装的啊!宁怡发现孟犹寒醒着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错觉了,因为不可能有人不打麻药缝针还这么一声不吭的,不过经过最后这一招,孟犹寒还是没能忍住。
宁怡感觉到了小胜一筹的快意。
孟犹寒却忍不住咬紧了牙根,狠狠的瞪了宁怡一眼,心想等本王好了,一定将你抽筋扒皮,捆了石头丢到河里喂鱼!
宁怡别过脸不去看孟犹寒的脸色,反正看来看去都是那样,害怕是害怕,就是没什么新鲜了,她抓住桌沿站起来,又倒了一杯冷茶灌到胃里,这才轻轻柔柔的吩咐:“夏芊,王爷需要补血。你去告诉府里的大夫,就说本王妃小日子提前了,流血太多,让他给开几幅滋补的方子。天亮之前煎好送过来,别耽误了王爷进补。”
夏芊看了看孟犹寒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一溜烟赶紧跑了个没影。
孟犹寒捏紧了拳头,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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