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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次跪下去:“之前天气还不是那么冷,内务的管事们准备东西晚个一两天也是常有的事,奴婢不知道…”
孟犹寒看她跪在地上,十分烦躁:“算了算了,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大惊小怪作甚!去吧,给你家主子多拿几条,记得,要上好的细绒棉。”
夏芊简直觉得今天的王爷太奇怪了!
再抬眼时,孟犹寒已经进了院子,她就摇摇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心里还忍不住有些担忧,王爷过来不会又是找娘娘的麻烦吧?
看来她得赶紧拿了棉被回来看着点。
孟犹寒自然不知道夏芊把他当洪水猛兽一样提防,他特意放轻了脚步,慢慢的靠近宁怡的小书房,现下是冬月中旬,冬至刚过,宁怡穿了件香妃色十样锦妆花褙子,外罩一件牙白色织锦皮袄,粉白的小脸陷在毛茸茸的皮毛里,懒懒的倚着迎枕看书,书的封皮灰白,还是那本《本草纲目》。
眉眼低垂的样子,竟叫人觉得挺可爱。
孟犹寒继续轻手轻脚走上前,仿佛怕自己稍微大声了,就吓跑了乖顺的小动物似的。在距离宁怡几步的位置停下,看了半响才轻咳两声,面前的小动物就抬起了脸来。
见到自己,小动物惊讶了一瞬。
宁怡着实惊讶,缓了一会儿才记得出声:“王爷?该不是胸口又疼了吧?”
孟犹寒额头青筋一跳,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露出一丝笑来,在宁怡身旁坐下:“我来向你道歉的。”
“嗯?”宁怡更是疑惑了。
孟犹寒就道:“梁升和那封求救信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与你无关,是本王错怪了你。”顿了顿,看向宁怡后背:“你的伤没事吧?要不要我叫个太医来看看?”
宁怡了然,面上却要装作震惊的样子。
“王爷真的查清楚了吗?妾身是冤枉的,这一点妾身一直都知道。妾身就想问问,是谁派了梁升那奴才来陷害妾身?”谜底揭开得这么快,宁怡倒是不意外,只是有点好奇,到底是谁要害她?
孟犹寒动了动嘴唇,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宁怡也不逼她,只是起身站到了一米开外,表面是对孟犹寒表示恭敬,实际上是不愿和他离得那么近。这人性子阴晴不定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发狂了咬她一口。
孟犹寒扫了宁怡一眼,有点不高兴。
他难道会吃人吗?
宁怡被他盯着,整个后背都在发麻,好在孟犹寒及时收回了目光,别过脸,看向窗外含苞待放的寒梅:“这事本王也有责任,子淑她…不过你放心,我明日就去退了和她的婚事。”
“啊?”宁怡一脸惊异。
不是因为幕后那人是言子淑而奇怪,而是因为孟犹寒的决定。言子淑算计了她一把,他就要退婚不娶人家了?
总觉得哪里有点诡异!
孟犹寒眯眼:“怎么,你不高兴?”
作为她的夫君,另娶她人她不是该难过吗?以前是不在乎她的感觉,所以未曾关注,怎么现在看起来她竟一点伤心也无?
孟犹寒心中一凉,看向宁怡的目光不免就冷了点。
宁怡心头一突,忙掩饰:“没有的事儿。王爷娶不娶言小姐,妾身都很高兴。多一个人照顾王爷,妾身倒也是乐意的,但既然言小姐品行不端,王爷不喜,那就算了吧。”
事实上,宁怡还巴不得孟犹寒娶了言子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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