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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这是爸爸（第3页）

我把答案抄上，余光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目光。我假装没有看到，继续算下一题，听到他问：“用不用我教你？”

我忍了又忍，却还是忍不住：“你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还早。”他：“我爸爸要我在家看孩子。”

“那你……”我很紧张：“什么时候跟我离婚？”

他把玩着桌上的笔，没有话。

我扭过头看向他，：“如果你不想离了，也告诉我一下，免得我整天提心吊胆。”

他还是不话。

我心里更慌乱：“你怎么不话？”

他又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明年吧。”

“明年什么时候？”

“明年今天。”他。

我问：“那念念归谁？”

“你。”他靠到了椅背上。

我还没话，他又问：“满意了？”

“不满意。”

“还有什么要求。”他骄傲地：“尽管提。”

“我还要钱。”我：“两千块太少了！”

“你养的是金娃娃？”繁音不屑地问。

“你女儿当然是金娃娃。”

他笑了一声，歪过了头：“过来。”

我没动。

“过来。”他：“我想抱抱你。”

我还是没动。

他自己靠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臂膀，头靠在我的头边，语气很是缱绻：“你为什么不想离婚？”

“我刚生完孩子。”

“除了这个呢？”

“你希望我怎么？”我问：“我爱你不想离？”这种事怎么可能？除了替我捐了肝，他并没有对我做过一件好事。

他没话，松了手，：“想离婚随时都可以，明年再吧。”

“你这句话根本就是前后矛盾的。”

“哦。”他：“是我想离婚随时都可以，但我觉得明年再吧。”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