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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燕寒墨以传音入密之功发给她的赞赏,阮烟罗唇角一扬,想到这个法子,她想了很久很久呢。
想得脑仁都疼了。
她容易吗?
法恩寺每一年都要将寺里的铜像石像还有建筑翻新,她就找人要了翻新这尊菩萨像的活计。
她是利用了这个时代油纸伞的原理,悄悄让人在菩萨像身上均匀的粘了一层皮棉纸,用的绝对是整个燕国最好的胶,天然纯正,比现代的502胶还要粘,粘上去后就象是刷了一层黄色的油漆般平整漂亮,然后,再刷了一遍熟桐油就可以了,当然,显示这几个字的位置绝对不能刷熟桐油。
刷过熟桐油的地方会防水,所以菩萨的眼睛里流过多少水,那皮棉纸都不湿不变色,然后没有刷过熟桐油的字迹的位置不防水自然就变色了。
这一变色,就清楚的显露出了那一行她想要的字。
果然,她成功了。
很成功。
从此,不止是燕寒儒,宫里的众皇子们谁也不会打她的主意了,就连阮正江也没法子利用她把她当棋子一样的嫁了吧。
毕竟,嫁给哪家大臣的公子也有乱宫闱的可能,那家大臣的公子绝对不想娶了她就背上了黑锅,到时候落得个乱宫闱被杀头的下场就惨了。
此时再看燕寒儒的人还在试图擦着菩萨像身,她不由得失笑,她出手的杰作,岂是想擦就能擦掉那些字的,缓缓迈过门槛,这会子累极的她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安安静静的吃一餐饭,那多美呢。
“九小姐,我家姑娘在斋房里备了素斋,想请九小姐一起用午膳,可以吗?”
“凤蝶衣?”阮烟罗认识这丫头,这就是凤蝶衣身边的那个。
“是,是蝶衣姑娘,还请九小姐赏脸。”
“哦哦,好呀。”阮烟罗点点头,有人请吃她很高兴,正饿着呢,“红袖,走吧。”
“好的,小姐。”红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那个包,里面有散碎的银子,也有银票,下注的和庄家的,一共近一万两呢。
阮烟罗一看到就小嘴弯弯笑,合不拢了。
“阿罗,你去哪里?”燕寒儒命人擦了半天也擦不去那些字,此时才想起阮烟罗来,但见她没事人似的笑眯眯的往大殿一侧的斋房走去,不由得就跟了过来。
“有人请吃饭,不吃白不吃,儒王爷也喜欢吃白食?”阮烟罗故意这样说,她不喜欢与燕寒儒一起进膳呢,讨厌他那张骷髅面具,倒胃口。
“好呀,本王现在穷的身无分文,也只有吃白食的份了。”燕寒儒却一点也不嫌丢脸,开口就要跟去,他的银票可是全都给了阮烟罗。
“随便你,不过不是我请,是凤蝶衣请,她同意不同意我就管不着了。”阮烟罗低低笑,还是把话讲在前面,否则,一会燕寒儒若是吃了闭门羹不爽了给她脸色就不好了,她可不受。
“蝶衣?”燕寒儒眸色一沉,若有所思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凤蝶衣可是出了名的好客,尤其是我这样的男人,她一定同意的。”
“你……”走在前面的凤蝶衣的小丫头站定,回头狠狠的瞪了燕寒儒一眼,“十七爷,我家姑娘只请了九小姐,还请十七王爷不要打扰了我家小姐的雅兴。”
小丫头的一眼稍纵即逝,快的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却还是被阮烟罗捕捉到了。
小丫头一定知道燕寒儒的风流事迹,所以不喜燕寒儒打扰到她家小姐吧。
看来,不止是她讨厌燕寒儒,这个凤蝶衣应该也不喜欢燕寒儒,连带的她的小丫头也不喜欢,这样的凤蝶衣倒是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了,她顿时就觉得凤蝶衣亲切了。
“雅兴?什么雅兴?阿罗是女人,又不是男人,与你家姑娘能有什么雅兴?”
“我也是女人不是男人呢,不是也天天跟在姑娘身边?”
阮烟罗为这丫头点赞了,好一张伶俐的小嘴,她喜欢,要是她身边也有这样一个时时跟着,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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