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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刘如意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想起了丫头曾经在灯下仔细地缝补衣服,那件穿了破,破了穿的青色襕衫就在她的巧手之下一次又一次地被从死亡线上拉回,成了又一件可以穿出去见人的衣服;他想起了丫头跟着自己到海边摸贝壳的情景,那海边每每在潮退之后就会留下好多的贝壳,有红色,有黄色,有蓝色,五彩斑斓,而两人捡够了贝壳,自己就会给她讲古代人用贝壳做钱的故事,然后两人就把这些贝壳想象成铜钱,幻想有了钱之后的生活;他还想起了自己当日离开家前往县学的场景,丫头头发里插着一枝花,那是朵海棠,海棠无香却颜色浓重,艳丽非常,可是和丫头比起来却黯然失色。
丫头捏着发辫,看着地面,用呓语一样的声音说:“如意哥,记得回来啊!”
如意哥,记得回来啊!
他当时捏紧了拳头,用青年人特有的雄心壮志和豪情满怀,用慷慨激昂的声调大声说:“我一定会回来!”
他相信他会回来的。
他的确回来了,只是丫头不在了,她被卖到了扬州,被当做“扬州瘦马”调教了。
生在江南,是个男人都听说过扬州瘦马的故事。
好多话哽咽在他的喉咙里,好多话都想要说,有她的缝衣针,又月光下的红色贝壳,有那朵娇艳的海棠花。
他真的好想和她叙叙旧啊!
他走上前去,想要摸摸她的头,就像从前那样,好像抚摸一只小猫的脑门。
然而,丫头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看看他精致的衣装,看看他身边肃立的士兵,看看他挥斥方遒的气势,退后一步,轻轻敛衽,垂眉低眼地轻轻道了一句:“刘老爷。”
啊,老爷,一个多么可望而不可即的词汇!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称为老爷!
“你……”刘如意突然语塞了,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女孩子对话了,他的身体因为震撼而凝滞,好像一块落到水里的顽石。
她称呼自己为老爷!
刘如意觉得自己的语言好像石头一般死寂而笨拙,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尽最大的勇气,问:“你怎么,你怎么叫我老爷?”
你怎么能叫我老爷,你怎么能叫我老爷!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和那些去勾栏妓院寻欢的斯文败类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刘如意在心里嘶吼!
“不然还能叫您什么呢?”丫头冷静地回答。
“你还是可以叫我如意哥,就像以前那样,就像在村子里那样!”刘如意用力地说。
“不行的,妈妈(注1)要我们叫你这样的人老爷,我不能违抗。”她的声音淡淡的,好像那朵无香的海棠,但是任是谁都能听到,这里面蕴藏着的无尽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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