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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围了一大圈的人,虽然人数很多,却没有人乱说话,因为有一百名身着红衣的大同军士兵正维持着秩序,任何人第一次随便说话就会遭到警告,第二次就会遭到棍棒打击,屡教不改的,就得面对士兵凶狠的刺杀了。★
在棍棒和刺枪面前,没人敢挑战师尊的权威,他们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看着圈子里面的演示。
师尊坐在一张不知从哪里搬过来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正不断地往茶里吹气,试图让茶水凉下来。伯龙、王涛、李奉天站在他的身后,还有几个士兵在身边环卫,以防有宵小过来骚扰。
刘如意先生他们没有过来,他们乃是民政文职,虽然也是权高位重,却是没有插手军政的权力的,这就是师尊的制衡之术。
眼下正测试的是力量,不大的平地上面摆着十几个石锁。这石锁样子很像横门铜锁,用麻石或青石制成,,重量从二十斤到一百二十斤不等,每个增加十斤重量。
周珺对这东西并不陌生,有道是“练就金刚太极尊,浑身合下力千斤”,“要想四两拔千斤,须先练就万斤力”想要练就一身武艺,没有足够的力气是万万不行的。没有力量,所有的招式都是无根之水、无缘之木。别的不说,你打别人十几拳别人一点事没有,别人一拳就能打死你,这架该怎么打?所以,周珺从小也玩过这石锁,不过他以灵巧见长,尚未成年,加上练的是内家拳,讲究的是“以静制动,犯者应手即仆”,所以力量只是一般,仅仅能玩六十斤的石锁。
眼下测试的大汉果然是一条昂藏大汉!他差不多有七尺高,周珺在像他面前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俗话说“身大力不亏”,这样的人力量肯定不会差了。
果然,他先对着师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自我介绍道:“河北武元晋,练过少林拳!”声音极大,好像雷声滚滚。然后他伸出右臂,大喝一声,将最重的一百二十斤的石锁提了起来!
“好!”围观的纤夫们大声叫起好来,不过很快就被士兵们制止了,有的还挨了几棍子。
师尊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果然是壮士!”
武元晋得了师尊夸赞,越来劲,将石锁轻轻一抛,就将石锁抛上天空,差不多得有三尺之高!然后他看着石锁快下落,在众人的惊叫声中使了个巧劲,用手轻轻一兜,就把石锁操在空中,然后他就开始了快的抛掷,从左手扔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一百二十斤的石锁,差不多得有最大的栲栳那么大,可是在他手里却好像一团纸一样,浑然没有任何重量!
周珺暗暗点头,能玩一百二十斤的石锁不新奇,很多武士都能举起一百二十斤的石锁,可是能把石锁玩得行云流水一般,这就是“举重若轻”“圆转如意”的本事了,能达到这一步的也算是高手了。这就好比很多人可以用六十斤的大关刀练武,可是真正能在阵上用这么重的大关刀的却寥寥无几,大多数人还是用十几斤重的砍刀,这就是不能举重若轻了。
武元晋卖弄够了本事,将石锁放在地上,这一放也是大有讲究,虽然他看似用手提着,狠狠往地上一砸,却丝毫没有听到声音,可见他在这放石锁的一瞬间又再次力,让石锁稳稳落地,不与地面碰撞。
这种功夫,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周珺转头看了一下师尊,却现他丝毫没有看出这一招的精妙,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就知道武元晋这一招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不过师尊身后的伯龙却是有见识的,他凑近师尊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师尊立刻点点头大声道:“壮士好功夫!这石锁落地,虽有千钧之势,却不露雷霆之威,可见这武艺已经进入出神入化之妙境了!”
武元晋大喜,立刻跪下说道:“常言道,学成文物艺,货与帝王家,某学武二十多年,为的就是求个功名富贵,愿柳公接纳!”他三十多岁的人,跪在二十二岁的师尊面前,非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还满心期望,生怕不被接纳,由此可见师尊名声之大、这功名利禄之诱人了。
周珺心里感慨着,却听见边上一个年轻的声音大声说道:“这一手,空有雷霆之势,却无出入之功,可见这少林拳也只是练到了皮毛上,还没有进入骨髓!”
这话刚出口,武元晋勃然大怒,也不等师尊让他平身,跳起来大骂道:“哪家小鬼说的?你要么立刻给爷爷磕三个响头谢罪,要么就尝尝爷爷沙包大的拳头!”
周珺闻声看了过去,却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俊朗的少年,年纪在十六岁左右,身后还有一个和他长相相似的大汉,应该是他的父亲,旁边还有十几个身着各色衣服的少年。
这个少年长相颇为英俊,他的俊美不是周珺这样的白面小生,却勃勃有无穷英气,尤其是那一对剑眉,更是斜鬓入云,好像出鞘的宝剑一般,散着无穷的锐气。他穿的是粗布的衫裤,有些地方还打了补丁,显然经济条件并不好,但是他的身后却背着一杆大枪,一杆硬木所制的战阵杀伐之枪,腰间别这一把腰刀,让人一见就不由得称赞一个声“好一个英武少年郎!”
他的父亲身后也背着大枪,少年们个个也都持枪执剑。虽然从少年们的站立姿势来看,没有多少武功在身,但是他们目光坚定、神色坚毅,绝对是杀过人的。
“这个少年绝对武艺高强!”周珺下意识地这样想着,“却不知道他来来意如何?若是别有用心,我却得保护好师尊!”
少年的父亲听了武元晋的话,批评道:“宠儿,跟你说了多少次,行走江湖要谦虚谨慎,须知满招损,谦受益的道理。就算你看出他的错来,也是绝对不能说的!”言外之意是,虽然这个少年不该唐突评论,但是他的评论却是正确的。
这句话好像是往熊熊燃烧的火上又泼了一勺油,武元晋哇哇大叫着:“柳公,您看见了,这小厮侮辱于我,他的混蛋老爹也跟着讽刺!此乃奇耻大辱,我必须和他决一死战!”
周珺转头看了看师尊,却见到他脸上露出一丝饶有趣味的笑容,这说明师尊对这个少年一伙有了兴趣。果然,师尊喝了口茶,慢吞吞地说:“这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习武之人有所比较乃是正常的,我允许你们比试,只是还是以和为贵,不要闹出了人命来得好。”这意思就是,只要不打死,就都没有问题的。
武元晋闻言大喜,他一把扯下身上的练功服,露出一身虬结的肌肉,这肌肉好像一块块石头一般,硬邦邦、油亮亮,随着他的呼吸一鼓一鼓,蕴藏着爆性的力量。他拍拍胸膛,高声叫道;“小子!你出言侮辱我,幸好柳公给我做主,让我和你决一死战!这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要是给我磕三个响头,喊我一声爷爷,我就饶了你!”
这哪里是饶人,习武之人,有古代游侠之风,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相向的,若是给人磕头,还不如让这少年去死。这根本就不是宽恕,而是挑战。
果然,这少年笑了笑,大声说:“我高宠来自辽东,程子堡人,父亲乃是程子堡百户!天启七年九月,女真人攻击我程子堡,我父亲带人与七十女真甲兵鏖战,我带少年三十九人,骑马与三十女真骑兵血战,阵斩女真兵八人,大破女真贼寇!小爷家传枪法,马上无敌,一身拳脚也是打遍辽东无双无对,你这厮,小心了!”
他这话一出,周珺立刻看到师尊的眼睛亮了起来!周珺知道,师尊早就有意招募熟悉辽东的将官,还想要找到精通骑兵战的指挥官,只可惜这种人在大明基本都在辽军,而辽军又是积弊已久,不堪大用的,所以一直没能成行。眼下这高宠和父亲前来,简直就是瞌睡送枕头!
武元晋听了高宠的话,哈哈大笑道:“你这毛孩子,毛都没长齐呢,还敢口出狂言!这鞑子也是你杀得的!”说完,他也不再客套,身体重心下沉,直踏中宫,一招横拳就直直地打了出去!
周珺见了暗叫一声好,这一招横拳看似简单,却贵在势大力沉、不偏不倚,敌人若是闪避,则落了后手,若是正面硬碰,则多半抵不过武元晋的力量,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高宠见到这一招,面露喜色,竟然不闪不避,直直地迎了上来!只见他动作极快,眨眼间就闪进武元晋拳势中,随后侧身一转,竟然稍稍一推就将拳头带偏,然后合身一扑,就直直地闯入武元晋中宫!武元晋面露惊慌之色,正要变招,却被少年用肩膀一扛,就直直地飞了出去,在空中滑了将近一丈之远!
一招,仅仅一招就打倒了身高七尺的壮汉武元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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